明明話里的語氣曖昧,可總是讓人覺得有警告的意味。
“既然不喜歡我這副模樣,就不要自己亂跑。”
他在秦肆酒的頭發上落下一吻:“不然原地脫褲子什么的,不是沒可能。”
中午十一點四十分。
市中心教堂里面人滿為患,有許多都是從世界各地趕來,就為了看審判季憶的。
馮世紀坐在教堂里面一處私密的房間內。
他的手邊是被五花大綁的理事,以及舉著槍對著理事腦袋的壯漢異能者。
“您還是不打算交出鑰匙?”馮世紀轉頭看向理事。
理事冷哼一聲,連話都懶得和他講。
馮世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快了。
他也不生氣,只是笑瞇瞇地用手指點了點桌面:“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請您睜大眼睛和我一起好好欣賞這場戲劇了。”
馮世紀的聲音有一瞬間的扭曲,不過很快便又恢復如常。
“好好看看我是如何操控天下人這盤棋,又是如何讓季憶身首異處的。”
秦肆酒換了一身干凈清爽的衣服坐在副駕駛。
而傅時則是十分自覺地充當了司機的角色。
車子后面,錢冬,錢雪和蔣楠以及負責人坐在一輛車子上。
再往后看,有很多很多輛車子都跟在秦肆酒的后面。
他們都是sa的異能者們,知道季憶可能會面臨危險,所以全都自發想要來加入戰斗。
車子疾馳在柏油馬路上,很快便看見了教堂的影子。
傅時將車子停在路邊。
幾人下車看向教堂里面,人頭攢動,個個臉上帶著期待和興奮的表情。
秦肆酒甚至都能聽見惡毒的咒罵聲從里面傳來。
他一點都不生氣,甚至還勾了勾唇。
笑吧。
很快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十二點的鐘聲敲響。
審判開始了。
馮世紀從私密的房間走到了十字架之下。
他一身純白色的袍子宛如一名真正的審判者一般。
教堂的四周角落各放著一臺攝像機,馮世紀竟然是在實時直播著。
全國各地許許多多能用得上電的人,都在收看著這場大型的‘演出’。
馮世紀的聲音很大,又似乎是在痛心。
“因為意外,聯合國的理事長大人不幸喪生,我只能被迫前來充當審判者。”
理事在后臺聽見他的話也沒有一點反應。
就好像真的如馮世紀口中說的那般,已經‘喪生’。
眾人發出一陣陣嘈雜的噪聲。
馮世紀抬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隨后繼續說道:“經過我們聯合國長久以來的追查,追溯到了喪尸病毒的源頭,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查到了季憶的身上。”
“季憶對你們來說可能只是一個陌生的名字,但是”
馮世紀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他對我來說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我們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從小生活在一起。”
“也許一切早就有跡可循,當年的他就心術不正,沒想到時至今日竟然會釀下如此大滔天的大錯。”
馮世紀抬眸看向眾人,一字一頓:“喪尸病毒他早些年就已經研發出來,甚至是在他自己身上做了部分實驗。”
“也就是說,季憶的身上流淌著的是喪尸病毒的根源,是他在源源不斷地用鮮血飼養喪尸!”
此話一出,底下皆是一片嘩然。
“殺了他!”
“殺了他!”
“畜生!”
馮世紀聽著
他又看了一眼時間,隨后又望向教堂的大門口。
馮世紀的眸子幽深。
季憶啊季憶。
你怎么還沒到呢?
哥哥在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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