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楠:“是啊是啊,星星也挺多。”
“…要不要聽聽你們兩個在說什么?”錢雪道:“不過這月亮還挺亮哈。”
“…”
過了會,傅時的聲音從三人背后傳來。
“你們在這當保鏢?”
三人條件反射地回頭,又齊刷刷地后退一步。
蔣楠干咳了一聲:“那個什么…老大…你們結束啦?”
說完,他就想把自己嘴縫上了。
錢冬往里看了一眼:“老大,季憶,你們沒事吧?”
傅時搖搖頭:“能有什么事?”
秦肆酒默默地看了他一眼。
錢冬沉默了一下,又問:“馮世紀呢?”
眾人的臉色齊齊沉了下去。
秦肆酒忽然出聲道:“馮世紀的異能是無限復活。”
他將手中的一個紙條攤開在眾人的面前,這是剛剛理事塞給他的。
紙條上面沒有任何多余的話,只有一個地址,是聯合國內部的一個房間。
幾人對視一眼,一起往聯合國的方向去。
秦肆酒嫌麻煩,直接大手一揮帶著幾人上了天。
錢雪弱弱地往下看了一眼,牙齒緊緊地咬著自己兩腮的軟肉,讓自己不叫出聲。
錢冬默默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妹妹啊,別緊張,習慣就好了。”
錢雪:“…你先別抖。”
不到十分鐘,五人便到了聯合國的內部。
周圍也圍繞了不少喪尸,它們現在顯然沒受到控制,正六神無主地尋覓食物。
秦肆酒默默收回視線,傅時則是攥緊了秦肆酒的手。
幾人趁著喪尸不注意摸進了建筑內部,又順著紙條上的內容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那個房間。
這是一個由金屬材料組成的房間,說是銅墻鐵壁都不為過。
反著光的金屬大門將幾人的身影映照在上面。
秦肆酒輕輕一推,門開了。
房間內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貼在角落的單人床,窗簾將光線擋得嚴嚴實實。
借助微弱的光線能看出,床上躺著的正是馮世紀。
他的胸口處依然是一個大口子,是被秦肆酒弄傷的痕跡。
秦肆酒暗暗思索,看來馮世紀的確是無限復活,但是所受的傷還是會出現在身上。
幾人動靜不大,卻還是驚醒了本就警惕的馮世紀。
馮世紀猛然從自己的枕頭
直到看清秦肆酒的臉的時候,他忽然笑了。
“居然還活著啊?”
秦肆酒諷刺地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你都能茍延殘喘,怎么我們活不得?”
馮世紀將被子往上蓋了蓋,遮住自己的傷口。
他的神色晦暗,幾乎要與這漆黑的房間融為一體。
“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問完這話,他便放聲大笑,又搖搖頭:“算了,不問了,沒意義,死老頭這么多年了還是不肯偏向我一次。”
馮世紀把刀扔到了秦肆酒的腳邊:“要殺就殺別廢話。”
“殺?”秦肆酒輕笑一聲:“殺得死你嗎?”
馮世紀不說話,他本也沒想著自己的異能可以隱瞞多久。
秦肆酒最終將馮世紀帶回了sa,甚至貼心地為他打造了一間用軟和的材質制造的房間。
他將一縷黑霧打進馮世紀的體內,日夜折磨,痛不欲生,但偏偏求死不能,并命人輪流看守。
從始至終,秦肆酒只下達了一個指令。
千萬,千萬別讓馮世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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