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致溟就這么看著自已的母親,片刻后才說道:
“母親……”
“放肆,本夫人已經代溟兒寫了休書,你已經不是侯府的世子妃了。
你有什么資格叫我母親?
你要是再敢胡亂攀扯,就別怪本夫人翻臉無情了!”
蘇致溟抿著唇問道:
“侯夫人,我好歹在侯府待了這么多年,難道在你心里,我就這么不堪么?
想當初,你經常心口疼,是我請來了名醫來給你醫治,經過這些的年醫治和調理,你心口疼的毛病幾乎已經痊愈了!
小姑子出嫁的時候,為了給她撐臉面,我送了她不少嫁妝……”
侯夫人沒想到李氏會扯出這些事情來,這要讓別人知道李氏做了這些,自已休了她,還不被別人戳脊梁骨,于是否認道:
“李氏,你什么時候做過這些事情了?
你不要再作糾纏了,本夫人是不會改變主意讓你留在侯府的!”
蘇致溟驚愕的張大了嘴巴,再看看手里的500兩銀票,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還不等蘇致溟說話,旁邊有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說道:
“我記得李氏可是商戶女,當時可是十里紅妝嫁到侯府的。
當時,她出嫁的那個場面可是震驚了溯虞城的不少人。
大家都說侯府娶了一個金娃娃!
現在,李氏就算被休,她的嫁妝也應該被帶走啊。
怎么侯府就只給了李氏500兩銀子,就打發了人家?”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當時大家都說侯府破敗不堪,為了銀子才娶了商戶女的。
不會那些嫁妝都用來填補侯府這些年的虧空了吧?”
“被你們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來了。
那么多的嫁妝,幾輩子都用不完,就算再填補侯府的窟窿,那也是用不完的。
現在就想用500兩打發了李氏,這是想霸占人家所有的嫁妝啊!”
“真是不要臉,還什么勛貴人家呢,我看就是一群貪得無厭的白眼狼!”
“這么說來,侯府從一開始打的就是李氏嫁妝的主意?”
“不錯,不錯!
現在想來肯定是這樣了!
她們一早娶李氏就是盯上了人家的嫁妝!”
“對了,你們說,李氏這么多年沒有生下一兒半女,會不會也有什么貓膩?”
“我可聽說,大戶人家的后宅亂的很,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多的很。
我看這李氏八成就是中了招,這么多年才會無所出的。
侯府正好借機把李氏掃地出門,也趁機霸占了她的所有嫁妝!”
“我越想越是這樣!
這也太嚇人了!
你們說等李氏離開侯府,侯府會不會對她……”
說話之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是說,侯府為了李氏的嫁妝,會殺人滅口!
……
眾人議論紛紛,侯夫人呵斥道:
“放肆,侯府豈容你們這樣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