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奴才該死!”
“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是一句該死就能翻過去的么!”
“我知道。”
康老夫人沒有再說話。
楊大人繼續問馬夫:
“你見到了那女人的長相了?”
“那女人找到我的時候,遮著面,當時我只看到了她的一雙眼睛,其實什么都看到。
我拿了200兩銀子后,假裝離開了,其實在拐彎的地方藏了起來。
那女人見我離開了,也匆匆離開了,我悄悄跟了上去。
那女人到了一個角落摘掉了面紗,然后就和沒事人一樣去了首飾鋪子,又去胭脂鋪子……
我跟了她很久,她最后回了秋羅巷50號。
后來,我和秋羅巷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說那女人有個很厲害的相公,好幾天才來一次,最近更是很久才來一次,他們懷疑那女人就是個外室,八成被金主給甩了。”
聽了這話,秦知澤臉色煞白,他這才知道,今天的這一切,都是齊詩韻這個蠢貨惹出來的。
她背著自己去害康悅苓,現在被查出來。
所以,康老夫人才讓楊大人去秋羅巷抓人的,自己純屬就是被這個蠢貨連累的。
要不是這個蠢貨,他們也不會被捉奸在床,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情了……
秦知澤腦補了很多東西,他覺得都是齊詩韻自作主張,一切才會被發現的,他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了齊詩韻的身上。
此刻,秦知澤恨不得掐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們做了那么多,終究功虧一簣了!
楊大人的問話還在繼續:
“你看看在場這些人,有沒有那個收買你的女人?”
馬夫抬起頭看了看,指著齊詩韻說道:
“就是她,她就是那個給了我200兩銀子的女人。”
齊詩韻急了,立馬說道:
“我沒有,你認錯人了。
在今天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見過你。”
“我肯定沒有認錯。
我當時去秋羅巷打聽你的時候,你們那條巷子里很多老太太都在,大人可以派人去查。”
百姓中有人指著馬夫說道:
“他說的沒錯,他確實來我們秋羅巷打聽過那個姓齊的女人,當時我就在場。”
又一個人接話道:
“我也能證明,當時我也在場。”
又有人附和道:
“我也在。”
“我也在。”
……
這么多百姓站出來證明,齊詩韻臉色煞白。
楊大人看著齊詩韻,說道:
“齊詩韻,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齊詩韻還想狡辯,就聽楊大人說道:
“你要是還不承認,本官還可以拿出其他證據來。
你買的那些藥都是有記錄的,本官讓人去京城中的藥鋪一查,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齊詩韻聽了這話,臉色更白了幾分。
之前想著,要是齊詩韻難產死了,老東西也會跟著去了,到時候,整個康南王府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誰還會在意康家兩個女人的死因,所以,齊詩韻買讓馬兒發狂的藥,是她親自去買的,根本就沒有遮掩的意思。
現在,楊大人去查,那是一查一個準!
楊大人看到齊詩韻的神色,就知道被自己說中了,繼續說道:
“你還不說?打算死扛到底么?”
齊詩韻低著頭說道:
“大人,事情是我做的。”
“承認就好,你為什么要害康悅苓?”
“我嫉妒她,我和秦知澤兩情相悅,就是因為那個賤人,我才被迫做了室外,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