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蹙眉,話怎么聽起來有點開車的意思
“干什么正事”他試探道。
童薇粉唇一張,脫口而出“雙休”
聞言,秦云險些窒息
目光不禁看向了她那雙筆直的雪腿,深吸一口大氣,才平復下來。
無語道“你還在想這個”
童薇認真道“別人不合適,我也看不起別人,但皇帝哥哥不一樣,天底下最有權勢的男人,長的還帥。”
“我很能接受而且還能因此功力大漲”
聽完,秦云沒有露出垂涎的姿態,反而站起來,很淡定的搖搖頭。
“不了,你好生在宮里住下即可,朕不會虧待你。”
說完。
他轉身離去,一點不拖泥帶水。
童薇一愣,站起來看著秦云,認真道“你確定不嗎給你生個小皇子”
秦云險些一個跟頭摔在地上,腳步加快,離開了這里。
原地的童薇粉唇一撅,大眼中些許疑惑,自己竟然被拒絕了,幾分小孩子心性的踢了一腳雪。
秦云逃離現場,不敢過多停留。
怕自己忍不住,做出違反原則的事。
她的確很漂亮,而且獨特,讓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掐,捏一捏,肆意占有。
但這種關系毫無靈魂,童薇純粹是為了雙休,提高實力而已,秦云不想要這種關系。
再說,她太小了,偶爾打打嘴仗還成,真刀實槍就算了。
離開后,他徑直去了養心殿。
寒冬臘月,唯有蕭淑妃的香懷可以“解千愁”。
深夜,朝天廟。
一個身披袈裟的和尚,風塵仆仆上了終南山,他仿佛頭頂都有眼睛,在黑夜中,健步如飛,避開一切彎道,直達寺廟。
沉寂于雪夜,莊嚴宏大的朝天廟也因為他的到來,掀起了漣漪。
而他,正是覺休,被控制的覺休。
某一殿,一百七十二尊佛像豎立,鍍金加身,極度輝煌,但又顯得極為壓抑。
五大方丈,慧生主持,齊聚于此。
武僧守門,將安保工作做到極致。
覺休跪下,雙手合十,一拜佛像,二拜主持,虔誠無比。
輕輕道“主持,我回來了。”
最上面敲木魚的慧生主持停頓一下,聲音低沉而蒼老“回來就好,可有受傷”
覺休道“皇帝有所忌憚,沒下死手,我扛了下來。”
話音一落,有人忍不住了。
一位太陽穴凸起,身材高大的中年僧侶,雙眼如火炬般睜開,背后是丈八佛像,臉上是陰影。
質問道
“覺休師弟,為什么只有你回來,戒心二人呢還有皇帝為什么會忽然放了你”
覺休看去,皺眉不悅“覺真師兄,你在懷疑我”
他就是覺真,武僧之首,極為強大。
“事情牽扯重大,你不要怪師兄多疑”覺真淡淡道,嗓音醇厚,如同有一頭獅子藏于胸膛。
覺休不悅看向其他人。
發現佛像下跪坐的另外三位方丈,面孔也是帶著審視。
“師弟,我來問你,你被關押期間,皇帝可有問過你什么問題特別是寺廟的事”一個方丈胡須花白,幽幽問道。
覺休不慌不亂,回答道“皇帝是因為興南布莊滅門的事起了疑心,所問的問題也都跟這個有關,其他的,他一概不知道。”
“說起來都怪戒心那兩個混賬,貪圖布莊的衣服,穿了一件在身上,又去刑場觀禮,被皇帝的人抓了一個正著。”
佛像下,又有一方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