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研究中心’位于龍夏區西部的祁連山下,是由古代的一個衛星發射基地改建而成,地下部分占地極廣,被分割成數十個實驗區,那里是北區軍部斥巨資打造的精尖人才培養基地,也是尖端武器的實驗基地,內部人數雖然不多,但科技水平卻是遙遙領先,是僅次于‘希望城高等文明研究院’的存在。
六月十五日是陳飛定好去‘龍騰’報到的日子,當絢麗的黃沙隨著正午的陽光映入眼簾,他已在燕都通往肅城的城際懸浮列車上度過了兩個小時。
這是陳飛第一次踏足西部地區,雖然說虛境的普及讓他對眼前的景色并不陌生,但是坐在列車上行萬里路的真實感受還是很不一樣。
車廂里已沒有初發車時的熱鬧,很多人在昏昏欲睡,陳飛卻極為精神,除了偶爾被窗外的景色吸引,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想東想西,思緒一刻也沒有安靜過。
其實陌生的‘龍騰’并沒有讓他想得太多,也可能是藝高人膽大的緣故,陳飛沒有因前路未知而產生緊張情緒,反而第一次孤身前行更多得是留戀,親人、戀人、師長、朋友不由控制的輪翻顯現在腦海中。
出發前這三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每件事情都和陳飛有關,卻又互不搭嘎,直讓他忙得團團轉,幾乎已是馬不停蹄在趕場,直到上車后才有機會細細品味。
挑戰結束的當天晚上,陳漢宴請大家喝酒也邀請了閆會長,由于事先不知道陳飛有比賽,沒看上直播的老爺子到場之后就開始吹胡子瞪眼,朝著陳飛好一通數落,直到陳偉奇夫婦出面替兒子賠罪,老頭才因初次見面嘴下留情,悻悻地放過了陳飛。
博校長和這位武道界的前輩也是神交已久,雖然他的年齡相比陳、閆二老要屬于晚輩,但是資歷在那兒擺著,同是陳飛的師長,三人很快就喝成了一片。
喝酒聊天兒免不了打趣斗嘴,閆會長在酒到酣處忽然問道,“陳老鬼。。。今天這酒喝得是慶功酒吧?”
“這不明擺著嗎?還用你啰嗦一問。。。”陳漢用斜睨的眼神反問道。
“那你這當爺爺的就太小氣了。。。孫子做了如此大事,你就光請人們喝頓酒,居然不準備來點兒硬核表示?”閆會長繼續調侃道。
“你是說送禮物?”陳漢眼神一亮,很快放下酒杯說道,“閆老鬼。。。你總算靠譜了一回,倒是提醒得很及時,我這當爺爺的是該拿出點兒硬核表示。。。”說到這里撫著下巴認真的想了想,隨后自言自語道,“送什么好呢?送一輛跑車?”
“那算什么?”閆會長在一旁馬上擺手,緊接著不屑地說道,“你家的庫房里最不稀罕的就是跑車了吧,再說練武之人要那種玩物喪志的東西有什么用?”
“也是。。你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那送什么好呢?”陳漢緊皺頭有些犯愁了,不過下一刻突然靈光乍現,想到剛才的比賽馬上又興奮的說道,“機甲!為他定制一臺機甲怎么樣?”
“這個好。。。”閆會長馬上認同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