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五里地。
一個巨大的營寨剛被搭好。
楊義騎著戰馬到了葉凡所在軍帳外面,下馬朝里稟道:“將軍,城西路上抓到幾百個逃路的興慶城百姓。據他們所說,李乾順一早便被近萬侍衛軍護著往西面逃了,先鋒營要不要追?”
“不追了,他想逃,就讓他逃吧。”
“末將領命。”
軍帳內,葉凡和折月秀都身著甲胄,因為這里不比城內,隨時都會成為戰場。而戰場上沒有甲胄,就如同寒冷的冬天不穿衣服。
吹滅了帳內油燈,躺在毛毯上,蓋上厚厚棉被,算得上一夜好眠。
翌日天大亮。
興慶城東門城墻上,侍衛軍大統領頗超看著護城河對面的十幾騎,眼神有些凝重,也在猜測著對方前來的目的。
其實也不用多想,對方這些人大概是來勸降的。畢竟現在的興慶城,確實有許多人有開門投降的打算。
他是三萬侍衛軍的統領,自然能感受到一些部下的想法。
但開門投降就是好的選擇嗎?頗超不知道,也不敢抱著幻想。
河對岸,葉凡看著這座西夏皇城,看著這寬闊的護城河,想到了一些事。
若是沒有自己的到來,百年之后,所謂的一代天驕鐵木真會帶著蒙古鐵騎兵臨這座城下,亦如此時的自己。
腦子里的一些歷史記憶讓他似乎記得,鐵木真病逝在此,病逝在興慶城破前夕。
似乎也是因為鐵木真的病逝,蒙古人憤怒之下屠了這座城,屠了黨項一族。
后世的那五十六個民族大融合,也似乎因為這樣,沒有黨項族,但許多事情也沒那么絕對,也不會有人去深究這些,或許黨項族只是被漢化了也說不一定。
但一個三百萬人口的近二百年王朝,就這么在這個歷史舞臺上銷聲匿跡,連一個后人都沒有,其過程是如何的,或許想想就能明白。
葉凡躍下了馬,接過一名士卒手上的鐵鏈。
而那根鐵鏈,連接著晉王李察哥身上的枷鎖。
“晉王殿下,你一會兒老實點,我讓你說話你再說,不讓你說你就別亂說。”
李察哥笑了笑,對葉凡說道:“本王若是亂說話了,你當如何?”
“我會打爆你的牙,讓你不能說話。”葉凡說著不等李察哥回應,扭頭看向還在馬背上的翻譯官張平,“走了。”
“屬下領命。”
張平有些慫,知道今日要來城下勸降,特意穿上了上好且沉重的盔甲,下馬的樣子顯得有些困難。
當然,這也與他個子小,力量弱的原因有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