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張壞可能就是公交車上的那個男人,鄭麗婷整個人都驚呆了。
不由得她不這么想。
這世上的男人千千萬,可真正擁有得天獨厚優勢的猛男卻十分稀少。
公交車上的男人是這樣,張壞也是這樣,這也太巧了吧?
雖然上次公交車上的男人是從鄭家村西邊的村子下車的,不過那里距離張家溝村已經不遠了。
如果對方是為了故意躲避自己,而選擇從前面站點下車,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及此,鄭麗婷呼吸瞬間變得緊促起來,難道張壞真的是公交車上的猛男?
那怎么可能呢!
張壞不是傻子嗎?難道他是在裝傻?
就在鄭麗婷幾乎快要把張壞和公交車上的猛男劃上等號的時候,張壞憨憨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廁所,上完了。”
聽到張壞的聲音,原本滿臉震驚的鄭麗婷忽然松了口氣,美眸中也閃過一抹輕松。
雖然張壞和公交車上的猛男一樣,都是男人中的男人,呂布中的呂布。
但有一點倆人卻是不同的,那就是聲音不同!
鄭麗婷頓時釋然了,每個人的聲音都是不一樣的,或許張壞和公交車上的男人一樣,都是猛男中的猛男,但他倆的聲音卻完全不同。
這么說來,倆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鄭麗婷心頭一片放松,可不知怎的,她的心里卻又有些失落了。
如果張壞不是那個公交車上的猛男,那么,那個猛男到底是誰呢?
他到底在哪兒?
倘若張壞知道鄭麗婷心中所想,肯定會大呼慶幸。
得虧他上大學的時候選修過一門看似無用的新聞傳播課。
上課的時候,他跟著老師學了一些發聲的技巧,其中就有改變聲音的技巧。
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張壞自知占了鄭麗婷那么大的便宜,擔心被她認出來自己,所以故意改變聲音說話。
也正因此,才使得鄭麗婷沒有懷疑張壞就是公交車上的猛男。
見張壞從廁所里出來,鄭麗婷也趕忙來到院子里,卻見這會他正在洗手。
洗完手之后,張壞憨笑著走到鄭麗婷面前。
“找我,啥事?”
看著面前一臉憨傻的張壞,鄭麗婷的表情有些復雜。
這個傻子,就是跟她姐鄭麗娟廝混的人嗎?
鄭麗婷實在難以想象,張壞和鄭麗娟廝混時,會是怎樣的場面。
她腦海中忽然閃過臥室床上的那條大褲衩,想到了大褲衩被撐大了的模樣,俏臉不由得一紅。
不管怎么樣,姐姐當時肯定很幸福就是了!
不知怎的,鄭麗婷也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她對著張壞勉強一笑:“張壞,我姐之前誤會你的事,我是專程上門來說聲對不起的!你干活很賣力,也……”
鄭麗婷忽然說不下去了,她腦海中再次閃過一個念頭,張壞在鄭麗娟身上“干活”的時候,是不是也很賣力呢!
就像……那個公交車上的猛男一樣!
一時間,鄭麗婷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混亂起來。
她匆忙從兜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張壞。
“這,這是給你的補償,你收下就行!不過不要跟李倩茹說是賠償你的,你就說……今天下午你去我那兒搬東西,賺了一百塊。”
鄭麗婷語氣緊促的說完,把錢塞到張壞手里,就匆匆出了張壞家。
回到車里,她才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當鄭麗婷想到姐姐鄭麗娟和張壞廝混的場景時,總感覺內心非常激動,甚至還隱隱帶著某種期待。
與此同時,當她面對張壞時,也會感到特別的拘束。
仿佛,她的氣場被張壞壓制住了似的。
這在以前,簡直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情況!
鄭麗婷暗自想著,眼下出現這種情況到底是為什么?
張壞明明是個傻子,可自己為什么會不敢面對他?
難道說……是因為張壞和自己在公交車上遇到的猛男有相似之處?
想到這里,鄭麗婷不由得苦笑起來。
或許是她這段時間太過想念那個公交車上的猛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