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華服男人心中舒爽,準備跟風老神醫分享的時候。
忽然,一股劇痛感從他的那里傳來,他疼得差點當場跳出浴桶。
“啊!好疼!太疼了!”華服男人在浴桶里痛苦的慘叫著。
風老神醫頓時吃了一驚:“什么情況?老李,老李你沒事吧?你們倆在這兒愣著干什么?趕緊把他拉出來啊!”
得到風老神醫的吩咐,旁邊的兩個傭人趕忙上前要把華服男人拉出來。
不料關鍵時刻,張壞卻擋住了兩人。
“不能把他拉出來!現在把他拉出來,這次治療可就前功盡棄了!”張壞沉聲道。
風老神醫急了:“張小友,你不知道老李的身份,你可不能用這種方式折/磨他啊!”
“風老神醫,你看下,老李除了慘叫外,還有別的異狀嗎?他其實并不是多疼,只不過是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覺得有些受不了而已!”張壞指了指浴桶里的華服男人。
風老神醫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華服男人臉上雖然充滿痛苦,但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一個人如果承受劇痛,身體會呈現出多種變化,例如滿頭大汗,臉色發白或者發紫,渾身抽搐等等。
可面前的華服男人只是滿臉痛苦,卻沒有那些疼到極致的癥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風老神醫頓時松了口氣。
浴桶里的華服男人聽到兩人的對話,也開始體會自己現在所承受的疼痛。
的確很疼,但卻不是那種身體承受不了的疼。
只不過疼的部位有些特殊,才會讓華服男人剛才有那么大的反應。
倘若疼的是別的部位,像這種疼痛,華服男人甚至有把握咬緊牙關不哼出聲來。
當初關公刮骨療毒,一邊刮骨一邊下棋,是何等的豪邁。
華服男人自認也是個人物,雖然遠比不上關公,但也能做到忍痛不發。
只不過今天,他還沒來得及忍痛,就被那里傳來的劇痛給破防了。
想到這兒,華服男人不由得有些臉紅,覺得自己實在太丟臉了。
“風老神醫,張神醫,都怪我。是我剛才反應太大了!其實這種痛苦,我完全可以忍受!”華服男人老臉一紅說道。
見他這么說,風老神醫才松了口氣,不由得呵呵笑了起來。
“只要老李你能承受就好!看來張小友的方子,果然對癥,對癥啊!我果然沒看錯你!張小友你的未來真是不可限量!”
張壞謙虛道:“風老神醫可別這么說,你們南風北雷才是中醫行業的大師,我只不過是個后輩而已。”
“哪有!以你的醫術來看,絲毫不在我們兩人之下,甚至對于疑難雜癥病人,你表現得比我們兩人還要好!要是我們南風北雷和張小友你生在同一時代,怕是都要被你比下去了!”風老神醫開玩笑道。
他雖然是在開玩笑,可說出的話卻是真的。
哪怕他們南風北雷現在醫術大成,照樣不如張壞的醫術高明。
要是他們和張壞處于同一時代,根本連跟張壞比的資格都沒有。
張壞謙虛一笑,并沒有再說什么。
浴桶里,華服男人已經漸漸適應了疼痛。
此刻他也感覺到,周圍的藥浴當中,似乎有某種能量在進入自己體內。
華服男人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
張壞笑道:“這是好現象!證明你在吸收藥性!老李你的身體寒熱錯綜復雜,而且寒毒熱毒都進入了經絡當中!想要逼出你的寒毒熱毒,不能用寒性藥物,也不能用熱性藥物,只能用毒性藥物!”
“毒性藥物?”風老神醫和華服男人都愣了下。
張壞點點頭:“毒性藥物,并不是說這種藥物有毒。而是這種藥物,似火非火!辣椒就是這種藥物!辣椒是熱性的,但是吃多了卻會升騰虛火!這和肉桂、干姜、附子之類補火的藥物完全不同!”
風老神醫頓時恍然:“也就是說,要給老李補火,但又不能補實火,只能給他補虛火!”
“沒錯!就是這樣!補充虛火的同時,就可以將他體內的寒毒和熱毒從經絡中引出來!到那時,我再以湯藥來醫治老李,就可以幫他排出毒素了!”張壞笑道。
經過張壞的這番解釋,風老神醫和華服男人都是恍然大悟。
兩人望向張壞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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