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夾了一塊最為肥美的白切雞放在造船師面前的碟子上。
造船師也深知從膳食小哥的嘴里逃不出任何話,逐道:“也是,那就不為難你了!光有一壺酒可不夠,這一桌子的美食可不夠配。你想辦法再多拿幾壺過來,我們一次性喝個夠,不醉不歸!”
因為島主說過,造船師要多少酒就給多少酒。所以,送膳食的小哥也可以跟著沾沾光。
“對!不醉不歸,反正,島主也不在島上……”
送膳食的小哥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止住后面的話,轉身就去拿酒了。
可造船師聽得真真切切,他剛好可以利用扶桑島主不在扶桑島,扶桑島內防守空虛的時候逃出扶桑島。
一炷香過后,膳食小哥抱來了整整六壺酒。
兩人就邊吃菜,邊喝酒。
閑聊扯家常,膳食小哥談著當地的風土人情,并講自己小時候的趣事。
聊著聊著,膳食小哥已經多少杯酒下肚都不知道了。
造船師有意讓小哥多喝,他自己一杯酒就抿著喝。
扶桑人喜喝清酒,且清酒的度數比尋常的酒要低一些。造船師的酒量很好,但他要逃。
所以,即便是清酒,也要克制地喝,保持清醒的頭腦。不然,到了海上,一切都是未知數。
一個時辰后,整整七壺酒都被喝光了。
盡管,造船師已經很克制了,他還是被迫喝了一壺酒。
送膳食的小哥,六壺酒下肚,臉紅得不行,已經扯開衣裳倒頭就呼呼大睡了,呼嚕聲響徹了整間屋子。
造船師扇了送膳食小哥臉蛋幾巴掌,并嘗試幾次叫醒送膳食的小哥,都不得果。
確認送膳食的小哥昏睡后,造船師剝下送膳食的小哥的衣裳穿在自己的身上。
再把人皮面具帶著小哥的臉上,把小哥抬到床上,蓋好被子,偽裝成“造船師”已經睡著的樣子。
造船師自己也戴上人皮面具,一張和送膳食的小哥一模一樣的臉就誕生了。為了以防萬一,造船師又用銅鏡照了照自己的臉,確認沒有破綻后,拿著空的膳食盒子,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小院。
造船師不認識路,但他不能露出破綻,就一路地往前走。
小院外的守衛聞見“送膳食的小哥”一身酒味,再瞧他走路晃晃悠悠地,不管他走的哪條路對不對,他們都不會過問。
因為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幾次,小院外的守衛都習以為常了!
造船師走了許久,他碰到了一位熟人,就是趕工之人的其中一個。
“喂!今日,你怎么在此處晃悠了,你不是在給……問你話呢!你眼神躲閃什么,又不會把你給吃了!”趕工之人推搡著“送膳食小哥”的肩膀道。
趕工之人的手勁非常大,造船師無法掙脫,只能艱難地擠出一個“我”字,防止身份暴露。
這聲音好似熟悉,雖然眼前的人是……
但這聲音,趕工之人是絕對不會認錯的,眼前的人絕不不是送膳食小哥。
趕工之人一把把“送膳食小哥”拉到了一處僻靜且無人的地方,輕聲地問道:“你是造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