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凌不明白怎么回事,起身道:我去個洗手間。
她才一走,陶園園就低聲道:放開!
不放。李睿道。
陶園園急了:你快放開!
不放!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開?
叫爸爸。
啊?陶園園大怒,你敢!
那就不放。
陶園園看起來要掀桌子了,葉冰凌恰在此時返回。
李睿依然抓著陶園園的腳踝不肯放,反正不叫爸爸就這么僵著。
陶園園急得不行,眼珠轉來轉去,忽然道:我想起小時候有個動畫片,一個爸爸一個媽媽還有一群孩子,能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叫什么名字來著?
巴巴爸爸?葉冰凌答道。
對,巴巴爸爸!陶園園目視李睿,滿臉哀求。
李睿樂了,這都能讓她琢磨出來?
心中暗笑,李睿口中道:我還記得那個動畫片開頭是怎么說的這就是巴巴爸爸、巴巴媽媽、巴巴祖、巴巴拉拉、巴巴利波、巴巴伯、巴巴貝爾、巴巴布萊特、巴巴布拉伯說著悄悄放開陶園園的腳踝。
陶園園悄無聲息的收回腳丫,一場暗戰在無聲無息中開始又結束,沒有驚動近在咫尺的葉冰凌。
三人就這么邊喝邊聊,兩瓶紅酒喝的涓滴不剩。
陶園園自己就喝了一整瓶,又沒有白蘭那種酒量,到后面直接歪躺在葉冰凌的肩膀上,絮絮叨叨說著小時候在農村陪爺爺度過的歲月。
后來,她就沉沉的睡著了。
李睿無奈的問:怎么處理?
葉冰凌嘆口氣道:還能怎么處理,抱到床上去吧。
李睿抱起陶園園,軟玉在懷,溫香撲面,白膩入眼,怦然心動。
陶園園讓魯勇開車到一家夜店門口停下,不多時有人送出來兩瓶紅酒,看標簽就知道是琺國幾大莊園的出品,光是這兩瓶酒,這個夜晚就價值萬金。
又隨意在街頭便利店買了些小吃,三人回到李睿的住所。
一進門葉冰凌就愣了下,仔細看了看鞋架,又看向李睿。
李睿攤攤手。
葉冰凌眼中閃過莫名的光,一言不發的進了門。
陶園園是第一次來,并不知道之前這里有女主人,只是嘖嘖道:李睿,你怎么不買個別墅啊?
李睿道:就這還是租的呢。
切,你干嘛在我面前裝窮?我又不跟你借錢!
李睿把燈光調暗,三人環繞著茶幾,盤腿坐在地板上。
電腦播放著慵懶的民謠,月光和霓虹的光從窗外灑進來,三人各自倒滿一杯酒,心思和這夜晚一樣縹緲。
你是怎么認識溫蒂的?陶園園終于憋不住的問道,不準撒謊!
李睿呵呵一笑道:想知道?那你得拿一個問題的答案來換。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這也要跟我交換?
我是堅定的男女平等主義者,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自己驗證一下。李睿悠然的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不愧是琺國名酒,味道真的不太嘗的出來。看來重生一回,品味還有待提高到有錢人的層次。
你以為我不敢?陶園園兩個手肘撐在茶幾上,下巴架著手背,瞇著眼睛說道。她還沒喝酒呢,就像是有了幾分醉意。
她進門時脫掉了百褶裙搭配的小外套,露出兩爿雪白粉膩的肩膀和一條深不可測的山澗,這個姿勢擠的越發炫目,李睿坐在對面感覺思緒像是被卡在兩座五指山中間的孫猴子,饒是神通廣大也拔不出來。
刺啦一旁葉冰凌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很用力的撕開一袋薯片,也把李睿驚醒過來。
算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李睿悻悻,把和溫蒂認識的經過說了。
你和馬姐也很熟?陶園園驚訝的道,想不到你的人脈還挺廣!
葉冰凌幽幽的道:李睿和美女都很熟。
這個我信。陶園園笑道。
李睿偷偷瞪了葉冰凌一眼,然后目光就收不回來了。
葉冰凌也脫掉了套裝的外套,剩下一件很輕薄的貼身羊絨衫,把上半身的曲線勾勒的無比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