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富強陪笑道:一定,一定!不過現在有點亂,李先生先去樓上休息一下,我把這里收拾收拾,再去給你謝罪?
李睿笑了笑道:行,我上樓等你!
等李睿魯勇幾人上樓去了,簡富強拉住沙春成問道:這人到底什么來歷,你清楚嗎?
沙春成嘆口氣道:我只知道他叫李睿,是陳克廉親自打電話給大隊長要求派人來保護他,大隊長又轉達給我的。陳家什么情況,你是清楚的,我剛剛幫你說了幾句話他已經有點不滿了,接下來只能靠你自己了!你這事,可千萬不要牽連到我啊
正說著呢,餐吧的門又開了,又是一伙穿制服的進來了,為首一個人掏出證件道:我是金浦區商會糾察隊的柴大鵬,有人舉報說這里涉嫌強買強賣,敲詐勒索,哄抬物價,你們誰是管事的!
還不等簡富強反應過來,又鉆進來幾個禿頭壯漢。
雙方打個照面,為首那個禿頭就咧嘴笑道:呦,我道是誰呢,這不是大強嗎?
簡富強臉色難看:黑子,你怎么過來而來?
禿頭黑子笑了笑道:有位大老板讓我來的,他朋友李先生在這邊出了點小麻煩,我過來看看是誰不知死,敢欺負我們大老板的朋友!
簡富強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從頭涼到腳,這回麻煩大了!
商會方面,自然是陳勤出手了,以他現在的位置,這點事情還是很輕松的。
禿頭壯漢則是薛顯貴叫來的。
老薛一個粗人,最早從施工隊做工程起家,到后來做房地產,不會真以為他靠的是遵紀守法吧?
沙春成也意識到不太對勁,后悔剛剛為簡富強說的那些話。
柴隊長,黑子,李先生一切都好,我正在跟他賠罪。你們稍等片刻好不好!簡富強哀求道。
沒人應聲。
簡富強咬咬牙,叫人拎起龍哥和酒保,上樓去了。
沙春成想了想道:咱們也上去看看吧。
dy是這兒的陪酒女。胖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睿皺眉: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點!
等胖子期期艾艾的說完,李睿都無語了,真想給他一巴掌,把他打醒過來。
等會兒再收拾你。李睿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跑去找沙春成了。
沙春成就是那位安保隊長,自打李睿報出姓名之后,態度就如春風般的和藹可親。
沙隊,你說這事兒怎么辦?李睿過去問道。
沙春成壓低聲音道:睿少,事情有點難辦。你那位朋友出手太重了,打傷了六個人,三個輕傷,三個現在看起來有點重。就算是正當防衛,也沒有下手這么狠的。
李睿淡淡的道:他們敲詐勒索,持械威脅,人多勢眾,我們不下重手怎么脫身?
話是那么說,可法律無非是人情。事情鬧大的話
沙隊,他們背后的靠山很厲害嗎?李睿打斷了沙春成的話。
沙春成呆了呆,陪笑道:厲害又怎么樣,還能厲害過陳少嗎。不過
正說著呢,有人急火火的沖進來,寒著臉喝道:怎么回事!
來人三十多歲,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有點像國家臺那位著名節目主持人,他的臉型太過特別,所以李睿一眼就認出來。
簡富強!
這可是個牛人啊,十年后被槍斃的時候登上過新聞頭條,旗下的那間著名產業甚至跟某個走私大亨相提并論過。
簡富強農村出生,初中畢業就跑到海州打工,一開始當裁縫后來開了家美容美發店,打著理發的招牌,做的卻是各種藏污納垢的生意。
靠著不法收入,簡富強逐漸起家,又搞起了套路租賃、敲詐勒索,組織失足女等各種犯罪行為,最后在國家的掃黑風暴中吃了槍子,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這家黑店居然是簡富強的產業,看來他還處于原始積累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