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男人可以永遠如孩子般只享受眼前的歡愉,女人卻不得不考慮長久的未來。
好了,別鬧了。陳青蓮道,你答應過我的。
李睿點頭,卻又迷戀的看著她。
被李睿看的面紅耳赤,陳青蓮猶豫一下,豎起手指道:補償你親一下。就一下!
就一下!李睿歡喜起來,湊上前去。
輕輕一吻。
不需要很長很深,只需要用這一吻來證明,彼此之間還有著羈絆。
等何草草洗完澡出來,李睿已經走了。
陳青蓮坐在沙發上,沖她笑笑道:過來坐。
何草草側身坐下,低頭道:陳總,對不起。
干嘛對不起?陳青蓮問。
何草草道:我不該找老板吃飯的,這好像是職場大忌。我也不該喝酒的,給老板添了麻煩。陳總,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秘書。
陳青蓮抿嘴笑了。
看到何草草惶恐的樣子,她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剛畢業進入銀行,面對領導的壓力,同事的競爭,客戶的刁難,每天都焦頭爛額。
好多次,她跑到廁所去偷偷哭一場,釋放掉壓力,再回到工作崗位上,擠出笑容面對各種困難。
那時候的她也傻乎乎的犯了很多錯誤,拒絕過領導的潛規則,不然早就提拔成經理了;揭露過同事違規的行為,被一幫人排擠打壓;堅決不給不合規定的客戶放款,惹得客戶破口大罵。
如果當時她更機靈一點,或許早就當上副行長了。
可她有些愚鈍,寧可碰壁碰的頭破血流,也不愿意做違反原則的事。
那時候的她,就跟何草草差不多。
別擔心了。李睿不是普通的老板。陳青蓮安慰何草草道,今天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以后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行了。
何草草松了口氣,卻又好奇的問:陳總,老板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
陳青蓮愕然看著她,許久后才笑道:你想知道啊,那可說來話長了我慢慢給你講吧。
李睿回到家,連打了幾個噴嚏,狐疑的想:誰在背后說我閑話?陶園園?吳行長?不會是老薛知道我薅他羊毛的事情了吧?
李睿當然不可能把何草草帶回家,那成什么樣子。
讓魯勇開車到陳青蓮新居的樓下,李睿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陳青蓮嗔道:這么晚打來干嘛?公事可以聊,私事不行!
李睿干咳一聲:不算公事,也不算私事何草草沒地方住了,我琢磨著你家里是不是還有空床,讓她湊合一夜?
陳青蓮大概是吃了一驚:怎么回事?
等李睿說了,陳青蓮嗤嗤的笑:她在你身邊?
是啊。
那姑娘,有點崇拜你呢。
很正常。李睿有點得意。
女人對男人的愛慕,往往是從崇拜開始的。
真的?
我就是啊。
兩人分開之后,有些話反而可以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帶她上來吧。我這里有兩間房。
上樓的時候,何草草還有點不好意思:老板,我自己出去住旅館就好了。
李睿瞪了她一眼:再不聽話,我就開除你!
何草草嚇的緊緊閉上嘴巴。
到了陳青蓮租住的地方,李睿也是第一次來,里里外外的打量一番。
房子不錯,兩室一廳,和李睿住的地方格局差不多。
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凈,家具家電一應俱全,沙發和臥室上擺著好多布偶,充滿著女人獨有的溫馨感。
李睿很嫉妒,這種溫馨本來應該也是屬于他的!
陳青蓮詢問了何草草幾句,知道她沒事也就放心下來,責怪李睿道:你怎么能讓她喝酒?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酒精過敏,而且酒是她自己搶著喝的。李睿一臉委屈。
何草草也連忙解釋道:陳總,真的不怪老板,是我自己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