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論是誰都不能平白無故欺負你。”
秦未央心里憋著一口氣,拉著初荷便回到了正廳里。
正廳里,宮奚知面帶怒容地看著韓文,“你在說什么胡話?那是我夫人的婢女。”
他心里清楚初荷對秦未央來說絕不僅僅只是一個婢女,被秦未央重視的人,他自然也不允許任何人輕視。
韓文剛才的話已經讓他生出了幾分怒意。
而罪魁禍首韓文一頭霧水的看著宮奚知,顯然他并不清楚宮奚知為何會突然勃然大怒。
他只覺得奇怪,不過是一個婢女而已,為何能讓宮奚知大動干戈,莫非是因為那個婢女的身份不簡單?
“那個婢女到底是什么人,能讓大人為她開口說話?”
他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絲懷疑,總覺得宮奚知與初荷恐怕有什么關系,否則他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幫著一個小小的婢女說話。
只是下一刻,秦未央便帶著初荷闖了進來。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是誰把我的妹妹欺負成這樣了?”
秦未央拽著初荷的手腕看向宮奚知以及韓文。
她原本還有些欣賞韓文,可沒想到兩人只是剛剛見了一面,初荷就被他欺負成了這樣,這讓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應該想方設法攛掇兩個人的。
宮奚知按了按眉心,嗓音有些疲憊,“是韓文誤解初荷,以為初荷與我有關,便說了幾句重話。”
他又給了韓文一個眼神,示意韓文及時向初荷道歉認錯。
韓文還沒回過神來,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情。
“韓郎君,我之前以為你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原本還想著撮合你與我妹妹,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
秦未央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冷冰冰的,看向韓文的眼神更是像猝了毒似的,讓他不自覺打了個寒戰。
“什么?夫人的意思是你想撮合我與一個婢女成婚?”
他不可置信質問道,對初荷的身份極其介意。
秦未央本就對他徹底失望了,這句話一出更是對他生出了幾分濃濃的厭惡之情。
不過秦未央也知道像他們這種當官的人打從心底里覺得自己清高,非同一般,根本看不上出身不顯的女子,更何況初荷只是個婢女。
初荷的面色變得更蒼白了,身子更是搖搖欲墜,隨時都要倒下的樣子,秦未央緊緊攥著她,這才沒有讓她立馬倒下。
“韓郎君,你不必想太多,我已經沒了這心思,接下來我會為我妹妹選一個更合適的郎君,至于韓郎君,一個隨意揣測他人的人,本就不是君子行為不是嗎?”
秦未央并沒有劈頭蓋臉一頓痛罵韓文,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批判他的行為并不像君子作風,這對韓文來說就已經是很大的打擊了。
畢竟韓文出身書香世家,平生最注重君子之風了,他不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是按照君子的準則在要求自己的。
“夫人,你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為難我,難道就因為我不愿意娶你們安排好的人,便成了狼心狗肺之人嗎?”
韓文不肯就這么低頭認錯,反而梗著脖子看著兩人,堅決不打算妥協,甚至還把錯都推到了秦未央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