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杖上有編號,相信只要找到購買途徑,那個女人的身份就能確定了。
小寒對盲杖上的刻字比較敏感,平時又愛看郝哲的詩,她不認為就是矯情的刻字。
“折枝為好。”
她把第一個字和最后一個字圈起來,“郝哲,這不就是藏著郝哲名字的詩嗎?會不會這首詩里就有紅痣女的名字?”
陳立皺眉,看著這幾句詩,可怎么組合都不像能再找出名字的樣子。
“或許只是因為有郝哲的名字,才刻上去。”
“一個男的,會寫詩藏頭露尾的把自己的名字放進去?”未免矯情了,可這首詩其他幾句卻怎么都組不出來別的。
好在購買記錄很快就有了消息,但讓人意外,這根盲杖并不是以個人名義網購或者代購的,而是通過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和一批保健康復器械一起運回國的。
并且是四年前,該公司專門將國外的雞肋產品,當作進口高科技器械,賣給三四線城市的老年人。
后來遭人舉報,在前年已經倒閉了。
聯系上這家倒閉公司的老板,他本人卻不記得在一批采購單上加過一根盲杖。
但他說,當年不太正規,這種進口的洋垃圾,價格便宜,就花個運費,所以有朋友讓幫忙帶個東西省國際郵費,他也就幫幫忙,只要是能跟保健或者康復用品搭上邊的,加進去都不違規。
有時候他手底下的人也會幫人帶東西什么的,只要能靠得上那批采購的貨品種類就行,不多帶,大概都是朋友個人用,就一兩個,畢竟海關查得嚴。
他說他不記得這根盲杖是誰讓幫著帶的了,說有可能是他公司當時的員工,好在是小公司,員工只有二十多人,可員工里并沒有女性。再往深了查,還需要大量的時間。
不管怎樣,查到這也非常讓人意外,畢竟,誰也沒想到這根盲杖是四年前買的。
陳立不死心又詢問了文聯和殘聯會的人,幾乎大部分人回答的都是,郝哲用這根盲杖已經有好幾年了,至少絕不止兩年。
可如果是這樣,要么是他們猜錯了,盲杖根本不是紅痣女送給郝哲的,要么就是之前的推理不對,郝哲和紅痣女根本不是兩年前在會所認識的,在那之前他們就認識了。可如果不是會所,他們又是從哪認識的呢?
這一下將之前的一半推論都推翻了,陳立第一次對這個案子感到無力。
只能再次提審郝哲。
可面對陳立的質問,郝哲閉口不言。
“四年前,盲杖是那個女人送你的吧?”
“什么女人?盲杖是我自己買的。”
“你買的?通過什么途徑?”
郝哲有點緊張,攥緊了拳頭,“網購。”
“沒查到你的網購記錄,你要說朋友幫買的,那請你說是哪個朋友。”
“我記不清了,太久了,陳警官,我的一根盲杖怎么買的那么重要嗎?和案子有什么關系,桃子是我殺的,我哥是我殺的,你還想問什么?沒有人指使我,一切都是我自己想殺人滅口。”
“你和那個女人不是在會所認識的,不是在兩年前,是在好幾年前就認識了,郝哲,如果你肯交代那個女人是誰,說明你不是謀殺案的主使,你還有機會,想清楚了。”
陳立有些激動,因為他知道如果郝哲咬死了,沒人指使,現在證據這么全,即便知道他背后有哪個女人教唆,也沒用。查不到,沒證據,這案子就會成為死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