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莫年不明所以,只覺得眼前的華瑤冷的可怕。
她起身,突然貼近他,“你出身好,性格好,什么都好,就任意指責別人的人生,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紀先生你知道嗎,你這一系列行為,在我看來都可笑的厲害。
若是你圖點什么,還沒那么可笑。我只能說你花錢買了個教訓。”
華瑤蹲下身,用手捏著地上用過的套,舉到他面前,“這套確實是假的,我往里倒了昨天沒喝完的豆漿。”
“你承認了?”
“我承不承認有什么關系?誰看了你我這副樣子,會相信你什么都沒做。”
她側著頭指了指脖子,紀莫年跑到洗手間鏡子前,看到脖子上的紅痕。整個人都在發抖,“你做了什么?”
她晃著套,“除了這個什么都做了。要看看怎么做的嗎?”
華瑤舉起他的手機,打開相冊,一張張照片,紀莫年腦子瞬間炸了。
“紀先生,你早晨醒來,看到你我這樣,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想賴上你,讓你養我嗎?哈哈哈哈。”
她笑的諷刺,“你總忘記,我在下八里呆了多久,吃了多少苦,被多少男人玩弄過。
我早過了被男人甜言蜜語幾句就死心聽話的時候了。
想要吃上肉,僅靠一個男人的良心或者憐憫,太不安全了。
像我這樣的女人早就知道,人要狠一點,只有抓住一個男人的把柄,才能一直有飯吃。”
紀莫年大腦瞬間空白,恐懼包裹著他,“你要干什么?誰派你來的?”
“紀先生,到現在才想到這一點,果然還是單純啊,你被保護的太好,比那些富二代還好騙。”
她笑著,“別想那么復雜,我只是想留點東西在手里,讓你不那么容易就把我甩開。
至于這些東西做什么用,很多用途啊。”
她思考著,“比如發到網上。”
他一抖,瞪著眼。
“再比如,我要是現在找幾個人,進來勒索你,那個詞叫什么來著?仙人跳。”
紀莫年驚恐的一下躲開。
她卻不肯放過他一樣,身體緊貼著他,把他逼到墻邊,無路可退,“或者,發給記者,發給一些很想抓到你父親把柄的人。”
最后一條,紀莫年直接瘋了,轉身將她壓在墻上,反客為主,“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你為什么要害我?”
“我就是個比喻,沒人指使我。”
“你當我會信嗎?”
“現在警惕了,以前干嘛去了,紀先生,說實話,你這幾次行為,我都有些看傻了,上一次你知道我在故意勾引你的時候,我以為后續就沒戲了呢。
可你一次次對我心軟,甚至幫我還了二十多萬的債。”
她笑的身上都在顫,摸著他的臉,“我一度都為你迷失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傻子。可惜,男人的鬼話,我早領教過了。”
“我不是你以前認識的那種男人,我是真的可憐你,同情你,因為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我不忍心看你受苦,我甚至幫你還了債,你這人沒有心嗎?一點良心沒有,忘恩負義。”
“下八里的人就是忘恩負義,紀先生以前不知道嗎?還是你天真的以為你能改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