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阿蘭想了想,“因為他快過生日了啊?”
“什么?”紀莫年沒懂。
“梁旭自殺的日子不對勁,他死后的第二天就是他的生日了,記得吧?”
紀莫年驚訝,當時梁旭剛死,報社又出了事,他早忘了梁旭的生日。可這和自不自殺有什么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他死那天上午還給我打電話,說生日早晨來找我取一樣東西,結果當天晚上就自殺了?他一向言出必行,所以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那你怎么沒和警察說?”
阿蘭搖了搖頭,她第一反應發現不對,是想去找紀莫年,可紀莫年怎么都找不到,而且梁旭自殺的原因,她也聽說了。
她在下巴里呆過,知道里面紛亂復雜,她雖對梁旭的死即懷疑又難過,可也自知人小力薄,沒找到紀莫年后,她選擇了沉默。
紀莫年眼神微顫,突然發覺自己曾經多么幼稚,更是懊悔,因逃避,差點釀成大錯。
“對不起啊,我其實應該早說出來的,對嗎?”
紀莫年搖頭,“是我對不起才對,你做的沒錯,任何時候都應該先自保。所以他死前找過你的,對嗎?他讓你打聽什么消息了?”
“沒讓我幫著打聽什么,而是讓我幫他買東西。”
“什么東西?”
阿蘭想了想,走到柜子那拿出一個木制小盒子,“一顆火彩很好的歐泊石頭,他定做了一枚戒指。”
打開盒子,是一枚蝴蝶型的戒指,上面的戒托是蝴蝶,鑲嵌著碎鉆,蝴蝶肚子上是一顆火彩很好的歐泊石頭,很別致很小巧的一枚戒指。
據阿蘭解釋,那段時間梁旭沒找她打聽什么事,最后一次來打聽消息,是在過年前,讓她幫查那個月下八里做那個行當的女孩子都有哪些新來的,“我以為你們又要報洗頭房的事,之前嚴打的報道信息不就是我提供的嗎,那次之后,關了不少店,你們這報道完還沒一個月又調查,真沒啥可查的了。
可梁旭卻說不是報道,就讓我打聽一下,新來的姑娘人多不多,都是誰,什么來歷。”
“那你給他打聽了?”
阿蘭點頭,“我還記得呢,因為那是我最后一次在下八里打聽消息了,所以還有印象,那個月因剛報道完,好多洗頭房關業,所以新來的不多,好像就三四個小姑娘,我都調查了家世背景資料給梁旭了,他給了我費用,也沒說要拿這個干嘛,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倆不是每次一起調查嗎?”
紀莫年沒回答,梁旭查下八里那個月新來的失足女的信息,他真不知道,“梁旭找你查這事是什么時候?”
阿蘭想了想,“過年放假前,我還納悶都快過年了,你們竟然還要做調查。”
紀莫年點了點頭,如果是調查初期,也許當時梁旭并不是想瞞著他,那時剛調查下八里那個男人說的地下賭場,梁旭應該還在各處摸索階段,并沒查到什么,所以電話里也沒跟他反饋,一般梁旭是查到點東西,才和他電話說,或者遇到困難找他疏通。
如果當初和梁旭一起,會不會就沒有后來的事了,梁旭到底遇到了什么?
而且,初期調查,就算是范范的查,梁旭為什么要調查新來的失足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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