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像普通情侶一樣約會。
怦然心動的歲月里,郝哲最難忘的瞬間就是他每次走出工作的地方。一轉角,小貓一樣的女孩就蹦出來抱住他,想嚇他一跳,可她不知身上的茉莉花香,他沒轉彎就聞到了,那是她獨有的味道,可他還是愿意裝作被嚇到。
那真是一段最快樂的時光。
“我真希望永遠定格在那一刻,但我也明白,她不會只在我這停留。
她想要很多錢想成為人上人,而真的喜歡一個人就想成全她的理想,看著她開心。所以我就幫了她。”
“你怎么幫她賺錢的?是拿你哥哥公司的殘次品給她出去銷售嗎?”
郝哲有些驚訝,沒想到陳立已經查到了,點頭。
陳立在看完何志明那邊的審問材料后,就明白了這中間的邏輯。
“我哥公司當時剛在北方起步,主做情趣用品,計生用品是后來輔助做的,但賣的最好,可當時資金不足,生產線買的是南方淘汰的,所以成品率不高。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下來一批殘次品,本是要銷毀處理,橡膠二次利用做一些非衛生產品。但被我買走了。
當時作協里有個老板,很迷我的詩,我們說的上話,我就請他幫忙,以他名義搞了個回收橡膠的小公司。
這種淘汰的東西,價格便宜,我收過來,是想轉賣一筆,掙個差價給葉小瑤。可她卻覺得這樣利潤太少,認為直接銷售更好,并且說她有渠道。
她有道上朋友,不走正規途徑,還少了很多麻煩。能當正常計生用品銷售出去,利潤高。”
郝哲其實覺得這樣不妥,畢竟是殘次品,但葉小瑤認為,人分三六九等,用的東西自然也分三六九等。
之后的那些日子,她賺了錢特別開心,她說那是第一次把錢攥在自己手里的滋味,很有安全感。
郝哲看她開心,也就不再說什么,“我給她貨源,她銷售出去,利潤要分我一半,我沒要,只收了成本價。
我不缺錢,我哥公司我有股份,每年分紅就很多,我只是希望她開心。直接給她錢,她并不高興,她說她不要做養在缸里的魚,要做躍上龍門的錦鯉。
我愛她,所以愿意成就她。
只是隨著我哥公司壯大,很快舊生產線就換掉了,廢品率下降,回收的就少了。
我本來想給她搞一條生產線算了,換個行當,可她卻說不賣了,說外面的銷售渠道里,有人拿這東西做別的事,她不想鬧大。所以正好不做了。”
陳立皺眉,“她有說外面渠道是怎么銷售的嗎?有人利用這個做了什么事?”
郝哲搖頭,“我問過她不說,但,我知道她和道上一對兄弟有些瓜葛,只說她們合伙做生意的關系,我讓她少和那些人接觸,她卻生氣了,認為是我限制她的自由。
她似乎特別忌諱我去窺視她的朋友,我們因此吵過幾次,甚至都冷戰了,最后都是我妥協了。
其實從那時開始,我和她之間就有裂痕了,人都是自私的,本以為我們會和別的情侶不一樣,靈魂相依便可包容一切,事實證明,愛是美好的,可美好誕生的同時,也會滋生惡的一面,比如自私,占有欲,和猜忌。”
也許那時葉小瑤就意識到了,他們走不到最后,人生這條路還是要靠自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