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城里打工的,何花那女人可不安分。”
“怎么不安分了?”
“就是主意多,我也不知道,太久了不記得了。”
“那他家其他人呢,赫程澤,聽說后來就算結婚了也經常出去找他哥。”
談到赫程澤,汪大全嘆著氣,“那小子媽媽妹妹死后,就魔怔了,總說她們是他哥害的。”
“為什么這么說?”陳立心中一緊。
“明明是意外摔死的,大家都看見了,只不過那孩子一夜之間沒了媽媽和妹妹,受不了,就總要有點寄托。
他妹妹的風箏是赫宇洪買的,赫宇洪很喜歡這個妹妹,特別寵著。妹妹也更喜歡大哥,自己一個媽生的赫程澤這個二哥卻不咋親,只和自己大哥親。出事前一天,我聽他家吵架,好像是那女娃要去找她大哥,她大哥那時候在城里就不怎么回來。
結果第二天也不知咋了一大早妹妹就跑山上放風箏,然后就和她媽出事了。其實那天不是放風箏的時候。”
“為什么不是時候?”
“一大早,也就我們這種采山參的起那么早,頭天晚上在哪看到山參就系條紅線,第二天一亮就去采,不然那東西長腳自己就跑了。
我那天親眼看見的,女娃跑上山,非要放那個什么風箏,她媽在后面追她罵她,女娃跑的可快了,早晨風大,風箏線斷了。
掉到崖邊上去了,那女娃伸手去夠,她媽一扶她,兩人就一起掉下去了。”
說到這個汪大全還挺唏噓的,“掉下去后,我們幾個人就報警了,叫了救護車,又跑到山下去看,那女娃和她媽頭上全是血,抬上救護車,女娃手里還攥著風箏呢,也不知風箏咋就那么重要,命都搭上了。”
從汪大全家里出來,小王吐槽,“這個汪大全和赫家最熟了,結果問赫家幾個人他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沒發現,汪大全在說到他那個瘋了的蘭花和何花時,眼神有躲閃嗎,這兩個女人肯定特別熟,而且有什么事。”
說著陳立去看資料,“你給李隊再打個電話,這些資料里為啥沒有汪大全老婆的病例?”
“什么病例啊,我問過了,像這種地方又是多年前,生了這種病,根本不會去醫院檢查。精神類疾病村里會很忌諱,都覺得是鬼上身了,頂多找了村里的薩滿師跳大神,不過也沒啥作用。”
說話間,他倆又到了另一家,這家就是赫程澤老婆帶著兒子赫明,后來改嫁的那家,叫吳陽,以前是赫程澤的好兄弟。
兄弟死后,娶了兄弟的老婆,這事讓他在村里受了不少閑話,但這人剛硬,全不在乎。
有些人說是看兄弟家孤兒寡母受欺負,為了名正言順幫忙才娶了赫程澤老婆,但大部分人謠傳他在赫程澤死前,就和他老婆勾勾搭搭,總之說話難聽的很。
可這個吳陽一直沒反駁過,也不在意村里人的看法,是個很沉默的人。
赫程澤老婆死了,赫明離家出走后,他也沒再找別人,也沒自己的孩子。現在年紀大了不出去打工了,就在家接點手工活。
大家都說他人傻,最后把自己搞絕戶了。
但陳立看了他的資料后,倒覺得吳陽應該是個挺仗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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