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真的很奇怪,小時候他爸只要一出門,就會把他媽關地窖里去,他們家的人都習以為常,還是我有次找他玩才知道的,我就告訴他這可不是平常事,后來他大了懂事了也覺得不妥。
但他爸占有欲強,他和他爸說不該關媽媽,他爸就打人,打的可狠了。”吳陽回憶起有次看到赫木匠打人的樣子,真像個修羅,和平時外人面前的老實巴交完全不一樣,像變了個人似的。
反正赫程澤后來大了,就每次在他爸不在家時,偷偷把他媽放出來。然后我就看見過他媽和村里各種男人在一塊。
再后來他妹妹大了,我還見過他媽帶著妹妹一起,只是我和赫程澤說了他不信。
我有次帶他去守著,他回頭把那男的一家草垛給點了,還警告我別往外說。
那之后,他好像和他媽吵了一架吧,他媽就收斂了不少。總之,我覺得他媽這人就很風騷有問題。”
“赫宇洪呢,你對他有什么了解?”
“其實我覺得赫宇洪人不錯,雖然赫程澤一直不喜歡他哥,但他哥對他挺好的,總給他買東西,挺沉默寡言的一個人。
賺了錢就給家里,赫木匠后來歲數大了,不進城打工了,全家開銷全是他哥在撐。
要不是后來出了一次事,他哥應該也不會……”
“什么事?”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總之鬧得很大,好像是他爸把他哥給打了,他也上手了,都掛了彩。
赫程澤還說他哥就是個畜生,把他哥關地窖了,說要餓死他哥,不過后來他哥跑了,可他家人還追到城里去了,不知道怎么處理的,他哥就隔段時間送錢回來,也沒再跑。但我看到好幾次,赫程澤手上被鞭子磨的痕跡,我問他咋了,他就說打他哥打的,誰知道真假。
總之他恨他哥恨得不行。他哥也真是的,家里人都對他那樣了,卻還總巴巴回來送錢,挨打,也不知咋想的。”
“你覺得赫程澤為啥那么恨他哥。”
說到這個,吳陽表情有些別扭,“赫程澤以前從來不說,但后來他都有兒子了,有次喝多了他才說,但我不知道真假啊。
他以前不就總說他哥勾引他媽這種混話,所以他說的我覺得也不一定,畢竟他哥對他妹妹那么好。可他那次喝多了講起他哥,說就是個畜生,強了他妹妹。”
“什么?”
“對,他就是這么說的。我當時也很驚訝,但覺得不可能吧,那是有血緣關系的親妹妹,而且要真強了,他妹妹還能和他哥那么好,妹妹可是為了去城里找赫宇洪,才和家里生氣跑到山上放風箏,失足死了的。
怎么可能,不過他就是這么說的,后來我幾次問他都不再提了,到底是人家家丑,也不好深問。”
“赫程澤每年都出去找赫宇洪?都去哪找啊。”
“天南海北,他似乎和城里道上人打聽,有什么門路,只要有人看到他哥或者有他哥消息,他就直接去,也不分哪個月份,有消息就去。為此他老婆和他吵了好多次,好好地日子不過,他就是被赫宇洪給困住了。
后來他有了兒子小明,我也勸他,都當爸了。
他就說再找兩年,結果兩年又兩年。
后來他老婆帶著兒子威脅他,再去找就離婚他才消停,他真的消停了好久,放棄了不打算找了。
可那年也是寸勁,當時市里他常干活的那家老板,有天突然給赫程澤打電話,說看見他哥了,就在市里他常打工那條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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