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已經安葬第一茅的林海帶著兩女,騎著小白,搖搖晃晃的繼續上路。
昨天研究了一下第一茅的尸體,并沒有什么發現,除了在丹田位置有一顆圓潤的石頭之外,但石頭并不是金丹,金丹在他死的時候已經被銅甲尸吸收了。
林海拿著石頭摩挲了一晚上,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用,甚至滴血認主他都用了,石頭毫無所動,難不成要吞下去,想了想更不得勁,反手收好,撫摸著前面白柔柔的大白兔,繼續上路。
“夫君,前面就是滄州了,又是一個百戰之地”。
看著路上流離失所的百姓,拖家帶口成群結隊的逃難,馬丹娜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她從小不說錦衣玉食,至少能吃飽穿暖,再看看這些食不果腹的百姓,一時間眼睛都有點發酸。(這個是事實,那年月一家人就一條褲子,誰出門誰穿,老百姓都是半夜干活,只因為可以什么都不穿)。
“落后就要挨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林海倒是沒什么感觸,因為見多了就麻木了,當然救助貧困他依舊在做,雖然只是杯水車薪,這點從來沒有改變過,地府為什么對他另眼相看,福德雄厚也是一方面。
“夫君,聽說這里有一只極其神異的前朝鎮海吼,是不是真的”。
白柔柔臉皮薄,一把抓住林海的雙爪,讓他不要亂動。
“聽說過,沒見過”。
對于這只鎮海神獸,他何止聽說過,這也是被專家玩壞的前唐神物之一,原本別人好好的立在那里,專家說還是修修吧,一通水泥灌下去,哦豁大獅子直接瘸了,也失去了鎮水的神效,好在后世的黃河以及南運河并沒有再次肆虐,不然那幾個專家怕是要體驗一把免費地獄游。
“先進城,回頭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翻身下馬,往城門口走去,守城士兵看了看,并沒有阻攔的意思。
“嘿嘿哈哈”。
一進城,三人就被沸騰的練武聲給吸引住了,大街上的人基本上都是眼冒精光,極其彪悍的看著旁人,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不過并沒有發生什么死人事件,至少大街上看不到,較量的也都是點到為止。
“不愧是武術之鄉,在南方就看不到這種盛景,怪不得古今都是從北統南,只有前明從南統北,就這個民風,南方確實很難對抗”。
看著街上來往的行人,還有街邊林立的武館,林海感慨的說道。
“夫君,你一個修道的,羨慕別人練武的,算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你想在這里收幾個徒弟不成”。
白柔柔有點看不下去了,毫不猶豫的揭穿了林海的真面目。
“嘿嘿,感慨一下嘛,暫時并沒有收徒的打算,我是特殊原因才能進展這么快,可沒有師父那個耐心去教人”。
白柔柔的話并沒有讓林海有任何尷尬,而是笑嘻嘻的回答道。
“論教徒弟,師父確實是個中翹楚,連文才那個笨蛋都能教的有模有樣,這要是在馬家,簡直不可思議,我那個二桿子弟弟天賦算不錯了,家里老人都覺得他是米蟲”。
說到九叔的教徒能力,馬丹娜也表示很贊同,非常有耐心并且護短的一個人,師父界的楷模莫過于此。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不時討論一下街邊打架斗毆的人,很快來到了一座豪華客棧。
“開一間上房,要能住三個人的,還有把我的馬照顧好”。
林海敲了敲柜臺指了指外面的小白說道。
“客官,三個人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