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轟炸,出現一枚啞彈也正常,可要是真的是毒氣彈,那代表的就不只有一枚這樣簡單,極有可能周圍還有,那事情可就大條了,這件事可就愈發的大了。
軍官順著微弱的燈光,觀摩著眼前這枚迫擊炮炮彈,他越發觀察,這枚炮彈越像是一枚毒氣彈,可不對呀,如果真的是毒氣彈,一定有殘留,自己多少有些反應不是。
在仔細觀察,那觸發裝置明顯已經被觸發,這種情況下,更加確信這就是一枚特種彈,現在他知道,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能管轄的范圍,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情況進行匯報上去。
接下來就讓上面的人去苦惱吧,這一次不管是被截胡的是什么,就這一枚炮彈,就足矣捅破天了,這一次事情徹底的大條了,發現這東西,自己這一次或許還能因禍得福。
軍官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本就已經捅破了天,這東西最多就是一個添頭,但這件事確實可以給上面一個發難的契機,被劫走的東西不能公開,但這東西可就不一樣了。
這件事發生可是在自己的本土,雖然是丑聞,但這個丑聞操作得當,己方可是可以將添頭變成主攻方向,完全將被劫走的東西掩蓋下去,還能用其制造輿論,引導輿論,驅使輿論,甚至為此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也能解釋過去,這僅僅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也是為什么,那些‘劫匪’會在完成之后,帶走這些殘留下來的炮彈,而且還犯了這樣大的一個錯誤,沒有全部帶走,留下了這一枚,其中或許也與炮兵陣地被摧毀有關。/
知道發射出去多少枚的人都沒有了,所以有部分落在草叢當中,被隱藏的,沒有被發現,也很是正常,畢竟現在可還是晚上,即便是大白天有遺漏都很正常,更不要說晚上了。
只是很快,軍官又有不解的地方了,如果真的是毒氣彈,即便是時間過去了一段時間,可直接接觸的自己等人,也理應遭到殘余的殘留物造成的魔化傷害才對呀。
可是直到現在,依舊沒有絲毫像是中魔化傷害的表現,不僅僅是他們,就連那些押運的官兵,他剛才也看過了,沒有絲毫像是中了魔化傷害的跡象。
軍官不由的陷入到了一種自我懷疑當中,他愈發的想不明白了,這東西,明顯不像是造成物理傷害的迫擊炮彈,也不像是煙霧彈,再說了大晚上的,又是郊外,用什么煙霧彈。
你拿煙霧彈來扮鬼怎么的,既然如此,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東西又是干什么用的。
越想,軍官只感覺他的cpu的快過載冒煙了:“不管了,這東西絕對不簡單。”
想著想著軍官直接來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一次他豁出去了,反正這一次處罰避免不了,既然如此,小處罰也是處罰,大處罰也是處罰,說不定功過相抵,甚至還有獎勵不是,上級還得請他喝酒也說不定不是,想明白之后,軍官也是大膽了許多。
“通訊兵,立即將現場的情況進行上報,請求進一步指示。”他也不怕自己虛報,都這樣了,大不了將自己一擼到底,當一個大頭兵,說不定還能被送回正面戰場之上。
至于說這是他的好大喜功,但他自己都沒有這樣想,別人怎么想,他管不著。
“是!”一陣電臺的滴答滴答聲響起,一份無線電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四面擴散而去,等著被人從另外一臺電臺當中接收這份十萬火急的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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