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依舊被雙手持槍的此人牢牢的抓住,任其怎么垂死掙扎,依舊為其擋住了所有致命區域,成為了其最堅實的肉盾,當然要是有人此時從后方開槍,那肉盾就失效了。
不是說有了這肉盾,他前方就沒有子彈能射過來了,那就大錯特錯了,剛才手槍子彈是怎么射穿對方身體的,只要現在有人使用步槍,都不說大口徑步槍了,就普通的步槍,就有很大的可能打穿,最終打入到他的身體當中,就看他們反應有多快了。
此人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將周圍的‘隊友’全部點射一遍之后,他的腳步開始向著后方移動,同時沖鋒槍和手槍的槍口,已經再度對準了現場的其他人。
‘嘭...嘭...嘭……!’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其余人這邊,在子彈向著他們襲擊而去之時,這才從震驚當中漸漸的反應過來,剛想準備舉槍或是已經舉槍,準備開火之時,一顆顆的子彈就命中了他們。
在子彈穿過身體后的疼痛當中,帶著一臉的驚愕不甘心的倒下,暗紅色的鮮血不斷的從他們的身體當中涌出,一切發生得是那樣的突然。
但槍就那樣兩支,子彈還有限,不可能一次性將所有的人都消滅了,也不是每一顆子彈就能消滅掉一個敵人,他能有這樣的戰績就已經很好了。
幸存的人,一時間很多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隊伍因為失去指揮,又是新兵為主的他們,徹底的方寸大亂,隨著沖鋒槍內最后的一顆子彈打出,那人也退入到了相較于安全一些的臨時工事當中,隨著進入到工事,果斷將其‘肉盾’推了出去。
隨后全身躲藏進入工事當中,手中的動作不停,第一時間從胸前彈藥袋當中掏出一個彈夾,快速進行換彈,時刻準備著下一輪的進攻。
“不好……!”
只見那人單手舉起槍帶掛在脖子上的沖鋒槍,另外一只手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掏出來了一支普普通通的手槍。
待軍官反應過來,剛想舉起手中的槍,就見對面的之人手中的手槍槍口已經是抵在了軍官的胸口之上,軍官知道,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你、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軍官很是費解,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到了現在,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之所以輕敵,原因就在于,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哪怕是新兵。
可他的對手可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他現在已經徹底的暴露,再也沒有了回頭路可以走,再說了,他也不可能走回頭路:“你說我要干什么,就讓我送你最后一程吧,感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會讓你走得很輕松的,不會有太多的痛苦。”
‘嘭....嘭...嘭…….!’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此人在說道照顧的時候,語氣不由的加重了很多,與此同時,他左右開弓,右手沖鋒槍左手手槍,同時扣動了扳機,從此刻的動作來看,此人就不像是一名新兵,而是一名強健且極其富有經驗的老兵,其戰斗意識更不用說了。
他左手的手槍,在軍官的胸口之上連開了數槍,子彈從前胸打入,從后胸而出,與此同時從后胸帶出的還有大量噴濺的鮮血,子彈從后胸而出,劃破空氣,還飛出了很遠的距離,這才落下,或是被擋了下來,不管是哪一種結果,最終都是回到了大地母親的懷抱當中。
此人,可謂是人狠話不多,軍官的鮮血,隨著他不斷的扣動扳機,順著他射入的彈孔,噴濺到了他的軍服之上,而他此刻卻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繼續干著自己的事情。
“你,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軍官的嘴角開始溢出鮮血,他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