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他突然在那個女人挺翹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
“噼啪!”
聽著這一響聲,袁心怡的心不由得緊張起來,她不敢亂看,小心翼翼地跟在張其金后面,雙手緊緊地抓住張其金的胳膊,就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一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里害怕極了。
張其金盡管心里緊張,但表面上,卻是鎮定十足,他知道,到了這里,已經由不得他來決定了,就看事態的變化了。
過了好久,男人終于放開了那個女人,緩緩地轉過身來,并走到張其金的面前,用一種兇狠的眼神看著張其金。
張其金卻沒有膽怯之色,而是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約莫四十七八歲,虎背熊腰,光著膀子,頭被剃得發亮,真的是一毛不留,身體的很多部分都有著刀疤,縱橫羅列,就像許多墨蛇爬在身上一樣。
張其金看著這個人的樣子,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兇神惡煞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善類。
那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把張其金和袁心怡帶到這里,在領頭的說了哪一句話后,他們就一言不發,靜靜地等著他口中的“楊總”的答復。
張其金心里想:“這個男人就是所謂的楊海了,果然是兇相十足。”
此時,楊海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在張其金和袁心怡的身上看來看去。
這是楊海在給他施加一種威壓,打的是一種心理戰,其目的就是要讓張其金感到恐懼。
只要張其金恐懼了,那他就可以掌握事態的主動權了。
張其金知道楊海想干什么,他也直視著楊海。
而帶他們來的那些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和那四個社會青年,卻是站在一旁,靜候著,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袁心怡卻是緊張無比,她把身體緊緊地靠著張其金。
張其金明顯地感覺到,她拉住他胳膊的手卻是越來越緊了。
即便隔著衣服袖子,張其金也能感覺到她的手心全是汗水。
張其金和楊海直視了十多分鐘,張其金心想,如果這樣僵持下去,事情會對他不利。他就說道:“我們已經站了這么久了,總是讓我們這么站著,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哈哈……哈哈……”
張其金剛說完,楊海就發出了一陣狂笑!
在他笑聲停止之后,他轉身回到茶幾傍的座位坐了下來,則讓那個女的坐到了他的辦公桌的老板椅上。
接著,他看著張其金用手壓了壓,示意張其金和袁心怡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在張其金坐下后,他說道:“我聽說,你要替這位袁心怡還她家欠我的錢。”
“是的。”張其金堅定地回答道。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干什么的,你不用管。你就告訴我,她家欠你多少錢。”
“她爸爸知道,我們是做了手續的。”
“我爸爸都是植物人了,你說做了手續,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你和我爸爸之間的手續。”袁心怡不知是從哪兒來的勇氣,她辯解道。
“我說做了手續就做了手續的。難道我還能騙你。”
“哪你拿給我們看看。”張其金說道。
楊海聽了張其金的話,就對那個女的說道:“凌月,你把我抽屜里的借款合同拿過來給他們看看。”
接著,那個叫凌月的女人就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份合同,遞給了張其金。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