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丸?什么定心丸?”王筠柔好奇地問道。
“其實這也沒什么,只是一段話而已。”張其金笑著說道。
“什么話?我倒是很好奇,你能說出什么話來?”王筠柔好奇地問道。
張其金清了清嗓子,鄭重地說道:“不愿花錢的男人肯定找不到優秀的情人,不愿分出讓股份的創業者也一定找不到優秀合伙人。找情人你看人家的胸,找合伙人別人家看你的胸懷。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問世間創業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依。”
“你能做到嗎?”王筠柔則著頭問道。
“狄更斯說: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人們在時代面前應有盡有,人們在時代面前一無所有。你是怎么樣的,這個世界就是怎么樣的。筠柔姐去仔細琢磨吧!”張其金略有深意地說道。
“嘿嘿,我以為你能說出什么高深的話來,原來是把別人說過的話照搬了過來。不過,這段話對我非常重要,我會好好地回去仔細琢磨的。”王筠柔笑著說道。
在王筠柔說到這里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林紫妍見他們的談話到了這里,是見好就收的時候了,她怕雙方再聊下去,會出什么變故,就打圓場說道:“表姐,既然你們都已經聊得差不多了,我們就不要打擾人家跟美女吃飯了,我們走吧!”
“你們既然來了,就跟我們一起吃吧!”張其金聽林紫妍喊王筠柔走,他就挽留道。
“我們就不參與你們的事了,再說了,紫妍的爸爸媽媽還在家等我們回去吃飯呢!”王筠柔完,她就叫上林紫妍向開來的幻迷藍博基尼跑車走去。
張其金目送著她們啟動車子,如獵豹一樣狂馳而去后,他也就轉身回到了龍薇、林若秋和袁心怡的身邊。
“張其金,你們剛才談了什么,我在那邊看到你們剛開始爭執得很激烈,不會有什么對你不利的吧。”袁心怡關心地問張其金。
“沒事。”張其金聳聳肩,說道:“一陰一陽謂之道,人生在世哪有一帆風順的,總會出點挫折,只有把挫折擺平了,這才叫人生。”
袁心怡看張其金如此坦然,也說道:“剛才我隱隱約約地好像聽到了你們在談創業,我也有一句話要送給你。”
“什么話?”張其金好奇地問道。
“哭和笑都是因為歡樂,但哭的人知道而笑的人并不知道,這歡樂是用多少痛苦換來的。世事艱難,你能熬過多少至暗時刻,就能走多遠。這是這個時代最優秀的創業者們用自己的實踐,給我們的一條最樸素的啟示。”袁心怡說道。
“袁心怡,你特不夠意思,這句話是我說的,你為什么就免費送給張其金了。”林若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