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的目光深邃而幽遠,仿佛藏著無盡的思量,思索的光芒在眼眸中閃爍跳躍。在那一瞬間,他身姿優雅地轉向龍薇,動作流暢自然,宛如一幅優美的畫卷。
言辭間,帶著幾分期待,又夾雜著絲絲考量,用溫潤的聲音道:“表姐,孟笑姝著實出類拔萃,她那傾國傾城的姿容,在人群中總是熠熠生輝,家世更是不凡,底蘊深厚。若能與她攜手同行,對于我們未來的事業而言,無疑是如虎添翼,表姐覺得此事可行否?”
龍薇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恰似春日暖陽,溫暖而明媚,那目光帶著無盡的溫柔,如同潺潺的溪流,注視著張其金,輕聲回應道:“表弟,這有何不可行之處呢?這世間之事,只要你心意已決,表姐定會全力以赴,傾盡全力相助。”
張其金微微頷首,動作沉穩而內斂,眼眸中閃過一絲好奇,宛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緊接著追問道:“那表姐可有具體的助力之法?這可關系到此事能否順利推進。”
龍薇微微蹙起眉頭,那眉頭輕皺的模樣,仿佛凝聚著智慧的思索,略作思索后,緩緩開口:“我目前尚未有明晰的想法,腦海中還在梳理各種可能。不過表弟既有此念頭,我自會竭盡全力,想盡一切辦法。只是上次因夏雨婷之事,孟笑姝曾尋我交談,她那寥寥數語,看似平常,卻如同一把銳利的劍,令我心生緊張之福依我之見,即便表弟成功追求到她,以她那獨特的性格,恐怕也難以駕馭,往后相處或許會困難重重。”
“呵呵,原來你也不過是在我面前夸夸其談罷了。”唐紹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滿是嘲諷,姿態仿若一只高傲的孔雀,目中無人,帶著幾分不屑,傲然道,“像孟笑姝這般女子,自幼便在優渥的環境中成長,金銀珠寶環繞,所見識的世間萬象,皆是常人難以觸及的精彩。且最為關鍵的是,她聰慧過人,年僅十五歲便踏入樞大學的校門,那可是眾人夢寐以求的高等學府。若不是年齡尚,明年她便要從樞大學畢業了。這樣的奇女子,豈是輕易就能追求到手的?簡直是異想開。”
張其金敏銳地捕捉到唐紹春話語中那濃濃的奚落之意,如同嗅到了空氣中的硝煙。唐紹春對自己的能力有著清晰的認知,如同對自己的手掌紋路那般熟悉。同樣,他評判他人能力時也目光犀利,仿若一把銳利的手術刀。至少在他眼中,身邊之人皆無追求孟笑姝的實力,在他看來,孟笑姝就像那遙不可及的星辰。
至于張其金,唐紹春一時難以給出確切判斷。畢竟張其金曾狠狠揍過他一頓,那是他從到大首次遭受如此重創,心中的仇恨如熊熊烈火,燃燒不息,嚴重影響了他對張其金的客觀評判,讓他無法理性看待張其金的能力。
“事在人為,世間并無絕對不可為之事。”張其金目光堅定,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語氣沉穩地道,“即便我無法贏得孟笑姝的芳心,卻也有把握與她成為朋友。這于我而言,是至關重要的一步。”在張其金心中,唯有與孟笑姝建立起朋友關系,他才有望前往昭通青龍洞探尋量子虛無血靈珠,那是他心心念念的目標。
“要不我們打個賭?暫且不論你能否與孟笑姝成為朋友。以孟笑姝那高冷的性子,尋常男子上前搭訕,她基本連瞧都不會瞧一眼,仿佛那些人是空氣一般。這樣吧,今日你若能與孟笑姝上十句話,你揍我的事,我既往不咎,且從今往后,真心實意將你當作朋友,如何?”唐紹春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宛如狡猾的狐貍,拋出這樣一個賭約。僅僅十句話,只要張其金能與孟笑姝交談滿十句,他便愿意放下彼此間的恩怨,仿佛這是一場輕而易舉的交易。
“如此簡單?僅僅十句話?當真完之后,你便不再提及我揍你的事?”張其金眼中滿是驚訝之色,仿佛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承諾,那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懷疑。
“我堂堂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倘若你不上十句話,那你……”
“那我便任由你揍一頓,絕不還手。”張其金仿若看穿了唐紹春的心思,搶先一步將他未出口的話補充完整,那語氣堅定,毫無退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