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金冷冷地凝視著大堂女經理,從她的臉上,竟看不出絲毫陰謀的端倪。或許,之前那兩人的行動,其他人并不知曉。這位大堂經理自始至終都表現得極為禮貌,這讓張其金一時語塞,雖心有不甘,卻也難以再說出什么。
畢竟,他確實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來證明自己所言屬實。四樓的監控已壞,事發當時又未能及時錄音錄像,如今一切都為時已晚,他陷入了一個極為被動的局面。
“算了,我要退房。”張其金無奈地說道。他本以為入住琦金國際大酒店便能高枕無憂,卻未曾料到,這里竟比外面更加兇險,宛如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陷阱。
東潤集團的人竟敢無視韓琳姐弟的威懾,公然找上門來。好在張其金向來對酒興趣缺缺,否則,若是飲用了那服務生送來的紅酒,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那酒,絕非普通佳釀,其中究竟下了何種藥物,也只有下藥之人自己清楚,一想到這里,張其金不禁感到一陣后怕。
這兩人究竟是受誰指使?竟敢在琦金國際大酒店對客人下手,他們當真膽大包天,難道就不怕韓琳和韓奇的雷霆之怒嗎?張其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憤怒,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的,先生。若您要辦理退房手續,請隨我下樓至前臺。”大堂經理依舊客氣地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張其金點了點頭,打開房間門,屋內一切照舊,毫無異樣,甚至之前被他砸壞的瓶子,此刻也被換上了新的。張其金冷笑一聲,心中暗嘆那兩人行事的專業與謹慎,他們仿佛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殺手,將一切痕跡都處理得干干凈凈。他走進房間,迅速收拾好自己的物品,便乘坐電梯下樓。在前臺辦理完退房手續后,他拎著東西,開著車揚長而去,留下一片寂靜的酒店。
而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琦金國際大酒店二十八樓的某間客房內,有兩人正手持望遠鏡,注視著他離去的方向。
“人走了。”拿著望遠鏡的人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失落。
房間里的另一人,此刻正對著鏡子給自己頭上的傷口上藥。只見他額頭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鮮血直流,染紅了衣裳,顯得格外猙獰。他行事果斷,拿起一把鋒利的小刀,當場將頭發全部剃掉,隨后在傷口處撒上藥粉,用紗布仔細包扎起來,動作熟練而沉穩,仿佛早已習慣了這種傷痛。
“這小子下手夠狠!”上完藥的人倒吸一口冷氣,憤怒地咒罵道,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同時,他反應敏捷,在房間里我竟未能一招制住他。”拿望遠鏡的人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與敬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