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還應該多了解些歷史,我記得歷史書上記載,劉伯溫在南京之時,胡惟庸曾派遣太醫為劉伯溫診病送藥。然而,劉伯溫服下那藥后,病情卻急劇加劇。因此,當時便有人懷疑,劉伯溫乃是被胡惟庸下毒致死。這你應該知曉吧!”張其金言辭懇切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對歷史真相的執著探尋。
劉赫杰聽聞張其金談及歷史,心中頓時涌起一絲窘迫,他自己心里清楚,在歷史知識方面,自己所知甚少,猶如滄海一粟,面對張其金這般有理有據的講述,一時語塞,默不作聲。但他很快調整思緒,接著說道:“那你總需要我的幫助吧!”
“我看你的幫助就不必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還請你趕緊離開吧,我可不想與你同行。”張其金毫不客氣地回應道,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此刻的他,似乎對劉赫杰有著深深的戒備,不愿再有過多的牽扯。
劉赫杰無奈之下,又向后退開了幾步。張其金都已把話說得如此直白,猶如一把利刃,斬斷了兩人之間那若有若無的聯系,他實在沒有理由再繼續留下,除非真的要與張其金徹底撕破臉,展開一場激烈的沖突,但他深知這樣做并無益處,只能選擇暫時隱忍。
“既然如此,張兄,你多多保重。”說罷,劉赫杰強忍著內心的不甘與憤懣,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拉得長長的,顯得有些落寞。
張其金見他離去,也隨即離開原地,再次改變方向,朝著西北方毅然前行。他步伐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堅毅,仿佛前方無論有多少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他前進的腳步。
劉赫杰走出了百米之遠,心中的不甘如同洶涌澎湃的潮水,在心底肆意翻涌,仿佛水池里的水已然盛滿,再也抑制不住,向外溢流。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內心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終于,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憋屈的感覺,猛地伸手往腰間一抽,一柄軟劍瞬間出鞘,劍身閃爍著寒光,猶如一道冰冷的閃電。只聽得“嘩嘩”兩聲清脆聲響,周圍一片竹子竟在這凌厲劍勢之下,紛紛被砍斷,竹葉紛飛,好似為他內心的憤怒陪葬。
“先祖,西施就這樣落入他手,我心有不甘,實在是太不甘了。”劉赫杰滿臉悲憤,對著人首蛇身圖案里的劉伯溫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憤怒與無奈交織的表現。此刻的他,仿佛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先祖劉伯溫身上,渴望能得到一絲安慰與指引。
劉伯溫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赫杰,你當真一定要將西施之魂搶奪到手,才肯罷休嗎?”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隧道,帶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不止是西施之魂,還有那量子糾纏血靈珠,我全都要。張其金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罷了,他有何德何能擁有西施之魂和量子糾纏血靈珠?”劉赫杰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世間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在他眼中,張其金不過是一個偶然得到機遇的幸運兒,而自己才是真正有資格擁有這些珍貴寶物的人。
“既然如此,那咱們便來實施一個冒險的計劃。你現在立刻散發出能量波動,故意將其釋放出去,為西蕭集團的人指引方向,把他們引去誅殺張其金。以張其金如今的傷勢,只要再與西蕭集團的人交戰一次,估計就如同強弩之末,無力回天了。但你務必注意,切不可引來過多人,否則的話,反倒成全了西蕭集團的人。”劉伯溫獻出一條毒計,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陰謀與詭計。在這神秘的氛圍中,他的話語猶如一道黑暗中的指令,引導著劉赫杰走向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