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味流轉的王筠柔,依舊那副惹人憐愛的模樣,其娉婷的身態無法不讓人心生贊美。無論從哪個角度去審視,她都完美無瑕,增一分則豐腴,減一分則清瘦。
修長而筆挺的雙腿亭亭玉立,背部線條流暢動人,一縷自然的秀發如同瀑布般滑落肩膀兩側,伴隨著她的舉動,微微蕩漾出漣漪般的美感,渾然天成,仿若微風吹拂下的波濤起伏不定。
當張其金與她娓娓道來之時,王筠柔始終以甜美的笑容回應。然而,女人的心思總是復雜而多變的,她沉默片刻后,氣憤地反駁:“張其金,盡管你是如此卓爾不凡,才華橫溢,實力非凡,甚至性格也十分出色,但是,作為合作伙伴,我希望你能夠保持適當的距離。”
“王總,事實上,我年富力強,知識廣博,技術上也是獨步天下,難道這樣的我還不足以讓您心動嗎?我們攜手前進絕對勢在必行,又何必對我如此排斥呢?”張其金欲圖說服她。
王筠柔心中頗感無奈,張其金那種自命不凡的神態令她感到厭煩不已。
看著王筠柔充滿厭惡的眼神,張其金感到無比心痛,他明白,即使自己徹底展示出內心深處的真摯情感,恐怕她仍然未必會理解,看來只能通過時間的沉淀慢慢磨合了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起,王筠柔拿起一看,竟然是一個她極度不愿面對的電話號碼。
努力平復心情之后,王筠柔按下接聽鍵。
“喂,媽。”
坐在沙發一隅的張其金眉毛突然一挑,“哎呀,這個媽?她不是告訴過我她沒有母親的嗎?”
而王筠柔則是從九歲那年起,就失去了母親的溫暖懷抱,在幾位姑姑的悉心呵護下茁壯成長。按常理來看,王筠柔理應是個無母之女。然而,那位被王筠柔親切地喚作“媽”的女性,其實正是她的繼母。
關于這位王筠柔的繼母江芳,傳聞她正為天樞城的某公司辛勤打工。“哎呦喂,王筠柔,難道你心里還有我這個媽媽嗎?”
手機那端傳來一位驕傲自滿的女士的聲音。
王筠柔的臉色不禁有些凝重,聲音卻依舊平靜如水地問道:“媽,您特意打來電話,是想問些什么事情呢?”
“我聽說你剛剛辭職了,如今又在與某個男人共同創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你要明白,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我決不容許你身邊出現任何男子。若是被你未來的男友瞧見了這場面,你讓我如何向他解釋?”江芳在電話的另一端沉聲質問。
“媽,我已經重復多次了,現在的我并不打算尋找戀人,畢竟我尚處人生低谷之中。”王筠柔咬牙切齒地說道。
“哼,我聽說那個即將成為你未婚夫的趙海誠將于數年后回返祖國。我正巧準備為你安排一場與他的見面。”江芳語氣平淡地道出。
“我絕不會與他相見。”王筠柔冷冷地回應道。
“這件事由不得你做決定。你與趙海城的婚禮必須馬上舉行,否則我們家族的危機將無法度過,我可不愿眼睜睜看著你親愛的父親鋃鐺入獄。請務必于今晚前來我家找我談一談。”
聽到這里,王筠柔的臉上寫滿痛苦,她深深明白江芳那番話所帶來的含義——一旦父親此刻的事業遭受重創,若是眾多債權方的資金訴求未能得到滿足,恐怕她的父親將會面臨法律訴訟的命運。這無疑將使整個家庭陷入無窮無盡的紛亂和困擾之中。
江芳非但沒有任何悔意,反而試圖以婚約為籌碼,迫使王筠柔和趙海誠結婚,從而套取一筆巨額財富。
對此,她對江芳充滿了憤懣,因為她深知,造成今日她父親陷入困境的罪魁禍首正是這位風姿綽約的女性。而這個女人不僅不思改正自己的錯誤,反而在她毫不知情的狀況下,強行與她和趙海城訂立了婚約。
“好吧,我會在今晚準時前往你家與您見面。”王筠柔語氣冷漠,言畢便掛斷了電話。
當王筠柔輕輕放下手機后,周圍一片靜謐,仿佛掉落根針都能聽得清楚。
錢艷快速眨了幾下眼睛,那雙靈動的眸子里仿佛隱藏著無數心思,讓人猜不到其中的奧秘。她的臉龐看起來平靜而冷漠,卻無法掩飾她試圖打破這種尷尬氛圍的迫切心情,于是突然轉向張其金,溫柔地詢問:“這些日子,你究竟去哪兒了?之前不是答應過要陪我共進晚餐,為我今日來到天樞城舉辦接風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