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
“什么創造？”
寧天瞇著眼睛：“是創造……法則？”
“還有牧九瑤所說的神尊消失……只怕也沒那么簡單。”
他們真的是像山海界天帝一行人一樣御敵于外嗎？
如果是這樣。
寰宇上下，怎么會是一副無人知曉的狀態？
還有原初之門。
這個能去往“外面”的門，位于地界、山海界之上。
可寧天記得地界的門和山海界不同，而且山海界的黑門上，有守門龍靈。
似乎……還認識他？
這里面，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開。
但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寧天看了一眼還在手心掙扎的黑氣，迅速將其塞回乾坤袋。
隨后看著地上那一具栩栩如生、仿佛只是沉睡過去的尸身。
其他的不確定。
但牧九瑤是真的死了。
而此刻，盤盤也終于吸收完最后一點金光。
嗡的一聲。
它懸浮在半空中，周身流淌著圓滿無缺的神韻。
原本通體灰白的羽毛，在這一刻驟然變得燦爛如金。
寧天也感知到了不同。
曾經的盤盤，有一種缺失感。
可現在，盤盤是圓滿的。
因為此時此刻，涅盤之火，完整了！
盤盤身上的金光緩緩收斂。
它看著地上的牧九瑤尸身。
沉默著。
良久，才緩緩扇動翅膀，停到了寧天的肩膀上，嘶啞開口：
“要一個，特別干凈的。”
“沒有怪味道，沒有什么東西的乾坤袋。”
“你把主人的尸身，放進去吧，一定要輕輕的，輕輕的！”
寧天點點頭。
他取出一個干凈的乾坤袋，輕柔至極地將牧九瑤的尸身收了進去。
……
同一時刻，秘境之外。
因為一日之前，涅盤秘境被挖去核心，啟動了歸元模式。
所以原本巨大的混沌旋渦消散了。
懸浮于旋渦中的銀榜也消失了。
只有等七日后，不，現在應該是六日之后。
只等六日后，涅盤秘境恢復，才會再次開啟通道，顯現銀榜。
“你們說，六日后，銀榜再現，那張正……會不會已經闖過第十八門？”
有人忍不住開口詢問。
“我覺得會！”
旁邊有人贊同：“張正的勢頭很猛！”
“我覺得不行。”
當然，也有人反駁：“當初，白帝都沒闖過，我看張正不行。”
“可白帝在天驕榜上，如今才排第三。”
馬上有人繼續反駁：“這張正可是排第二的，我覺得他比白帝強！”
“強不到哪去的，張正才神王吧，白帝當初闖門可是神皇……”
幾個人爭吵起來，聲音嗡嗡的。
另外一邊，金匱殿主的臉色，依舊陰沉無比。
他身邊幾個青木宗弟子，各個噤若寒蟬。
他們青木宗的林北懸死了，怎么可能有好心情，要不是還有不少人在涅盤秘境里，此時此刻，早就趕回去了。
不遠處，千寶閣的楊長老也眉頭緊鎖，頻頻看向那毫無動靜的涅盤秘境。
她是在緊張自己的弟子李千寶是否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