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的身上布滿了各種傷痕,這些傷痕有的是被刀劍所傷,有的是被鈍器所擊,每一處都猙獰可怖,讓人不忍直視。
其中有一道傷口尤其嚴重,從他的肩膀處一直延伸到胸口,這道傷口足有一尺多長,深可見骨,皮肉外翻,鮮血像噴泉一樣源源不斷地從傷口中噴涌而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衣衫。
隨著時間的推移,阿金的體力逐漸被消耗殆盡,他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遲緩。
原本他的身手是何等的敏捷,如鬼魅一般讓人難以捉摸,但此刻他的身體卻像是被千斤重擔壓著一樣,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吃力。
他手中的大刀也似乎變得沉重無比,每揮動一下都需要他用盡全身的力氣,那把原本鋒利無比的大刀,此刻在他手中卻像是一把銹跡斑斑的鈍器。
阿金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就像是在狂風中搖曳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死神進行一場殊死搏斗。
然而,盡管身體已經瀕臨極限,阿金的眼神中卻依舊燃燒著一絲倔強與不甘。
那絲倔強與不甘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點火星,雖然微弱,但卻異常頑強。
在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動,那是他對生存的渴望,對勝利的執著。
無論身體如何疲憊,無論傷勢多么嚴重,他都絕不輕言放棄,他要用自已最后的一絲力量,去爭取那一線生機。
他的雙手如同被鐵鉗夾住一般,緊緊地握住那把大刀,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如紙。
他瞪大雙眼,眼珠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來,滿臉都是猙獰的表情,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像一頭瘋狂的野獸一樣,不顧一切地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試圖做最后的垂死掙扎。
每一次揮刀,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帶著他的憤怒與不甘,狠狠地劈向敵人。
那大刀在空中呼嘯而過,發出陣陣刺耳的破空聲,仿佛要將這世間的所有不公都劈碎。
而呼延灼和虞邱進則猶如兩頭兇猛的猛虎,氣勢如虹,越戰越勇。
他們之間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就像是一個人擁有了兩副身軀,彼此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了極致。
呼延灼的長槍如同一道疾風驟雨,迅猛地攻上,槍尖如同靈動的蛟龍,在空中急速穿梭,帶著凌厲的氣勢,直直地刺向阿金。
而虞邱進的長劍則如同閃電劃過夜空,帶著無可阻擋的力量,狠狠地砍向阿金。
他們的攻擊如同暴風驟雨一般,一環扣著一環,讓阿金完全無法抵御,只能被動地防守。
阿金的身上已經被劃出了好幾道深深的傷口,鮮血不斷地從傷口中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
在一次驚心動魄的交鋒中,阿金手中的大刀與呼延灼的長槍如同兩顆流星一般,以驚人的速度猛然相撞。
剎那間,只聽得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震耳欲聾,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咆哮,震懾人心,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