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山的方天戟如同一把淬了毒的鋒利匕首,帶著凌厲至極的破風之聲,以一種不可阻擋之勢,精準無誤地刺中了任囂的手腕。
那方天戟的戟尖在觸及任囂手腕的瞬間,仿佛一頭饑餓的惡狼咬住了獵物,毫不留情地深入皮肉。
任囂只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那疼痛如同洶涌的潮水般瞬間襲來,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在同時扎刺,又似有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烙在他的手腕上,疼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像是風中搖曳的枯葉,手中的長槍也變得搖搖欲墜,在手中不聽使喚地晃動,差點就脫手而出,掉落在地。
他強忍著這如潮水般襲來的疼痛,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蚯蚓,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浸濕了他的衣衫。
那汗珠滴落在地上,瞬間被干燥的地面吸收,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
他咬緊牙關,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把牙齒咬碎一般,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握住長槍,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是他在這殘酷戰場上的唯一依靠。
接著,他身體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重而艱難,仿佛腳下拖著千斤重物。
他的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但他還是憑借著頑強的意志,與薛丁山迅速拉開了距離,試圖爭取一點喘息和調整的時間。
此時,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一陣刺痛,仿佛有一把刀在他的胸腔里攪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但更多的是不甘和倔強。
但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他并未放棄,那股勁兒如同燃燒在心底的火焰,越燃越旺。
眼神中依然燃燒著斗志,那斗志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明亮而堅定。
他用力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將腦海中的疼痛和疲憊甩掉。
然后,他咬緊牙關,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重新調整狀態,雙腳微微分開,穩住下盤,如同扎根在大地中的老樹,雙手緊緊握住長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準備再次發起攻擊。
薛丁山乘勝追擊,他大喝一聲,聲如洪鐘,那聲音仿佛是戰場上的戰鼓,要將整個戰場都震得顫抖起來。
他如猛虎下山般朝著任囂沖了過去,步伐矯健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塵土飛揚,揚起的塵土如同黃色的煙霧,彌漫在他的身后。
手中方天戟如狂風般席卷而去,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弧線,每一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仿佛能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那方天戟揮舞時發出的呼呼聲,如同惡魔的咆哮,讓人膽戰心驚。
任囂只能拼命抵擋,他揮舞著長槍,試圖擋住薛丁山那如暴雨般的攻擊。
但由于手腕受傷,他的動作已經不如之前靈活,每一次揮槍都顯得有些吃力,仿佛手中的長槍變得無比沉重。
他的手臂酸痛不已,每揮動一次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他依然咬牙堅持著。
漸漸地,他開始有些力不從心,防守的漏洞也越來越多,就像一座千瘡百孔的城墻,隨時都有可能被攻破。
薛丁山看準時機,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瞬間照亮了他的臉龐。
他一個箭步沖到任囂身前,那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