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臺下響起驚呼,那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緊張。幾個婦人嚇得閉上了眼睛,不忍看到可能出現的血腥場面。
說時遲那時快,張勇的反應速度快如閃電,他側身一閃,敏捷地避開了飛來的槍尾。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如同疾風一般迅速伸出,精準地抓住了槍尾。
然而,就在他剛剛穩住身體的瞬間,季布如鬼魅一般如影隨形地欺身而至。
只見季布手中的影虎刀如同一道閃電般自下而上猛然撩起,刀光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氣勢磅礴,直取張勇的咽喉要害。
這一刀不僅速度極快,而且力道十足,竟然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淡淡的白色痕跡,仿佛要將空氣都撕裂開來。
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張勇毫無懼色,他口中暴喝一聲:“來得好!”緊接著,他手中的鑌鐵槍在掌心如同陀螺一般飛速旋轉起來,瞬間化作一個銀色的光輪。
張勇使出了張家槍法中的絕技“流星趕月”,只見槍頭在空中急速穿梭,化作點點寒星,如流星般疾馳而去,與季布的刀光交織在一起。
一時間,金鐵交鳴聲如同驟雨般密集響起,清脆而激烈,仿佛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斗在耳邊奏響。
臺下的觀眾們看得目瞪口呆,眼花繚亂,他們根本無法分辨出刀光和槍影的具體軌跡,只能看到兩團光影在臺上翻飛騰挪,時而如同金蛇狂舞,時而如同銀龍翻江,令人嘆為觀止。
二十回合過去,張勇漸感吃力。他這桿鑌鐵槍雖重,有著強大的攻擊力,但季布的影虎刀更顯靈動。
每每當他以為要得手時,季布總能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化解攻勢,并順勢反攻,讓他防不勝防。
更可怕的是季布的體力,二十回合下來,他的呼吸依然平穩,如同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波瀾,刀勢未見絲毫減弱,反而越戰越勇,刀光愈發璀璨,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再接我這招!”張勇突然大喝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決絕和斗志。
鑌鐵槍在掌心轉出銀輪,他使出張家槍法中的殺招“白虹貫日”,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槍頭之上。
槍頭化作一道白光,直取季布心口,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劃過天際。
這一招他苦練三年,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和汗水,曾用此招刺穿過三寸厚的榆木板,便是鐵甲也能洞穿,可見其威力之強大。
槍尖所過之處,空氣竟被撕裂,發出尖銳的爆鳴,仿佛是死神的召喚。
季布面色凝重起來,他看得出這招的厲害,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和輕敵。
他腳尖點地騰空而起,身姿輕盈得如同一只飛鳥。
在半空擰腰轉身,衣袂翻飛間露出腰間玉帶鉤,那玉帶鉤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芒。
影虎刀自上而下劈落,這一刀他用上了八成力氣,刀鋒帶著排山倒海之勢與槍頭相撞。
剎那間,竟濺起串串火星,在陽光下劃出璀璨光軌,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美麗而危險。
槍桿被劈得彎曲如弓,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