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立刻加快了攻擊的速度,手中的丈八蛇矛鑌鐵槍如狂風暴雨般朝著李光弼襲去。
每一擊都帶著強大的力量,仿佛要將空氣撕裂一般,發出“呼呼”的聲響。他的攻擊猶如雷霆萬鈞,不給李光弼絲毫喘息的機會,似乎要將他徹底擊敗。
李光弼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他的雙眸如同深邃的寒潭,其中卻暗藏著一絲狡黠的光芒,緊緊地鎖定著慕容恪的每一個動作,仿佛一頭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正耐心地等待著最佳的捕獵時機。
就在慕容恪的蛇矛如毒蛇吐信般直刺而來,眼看就要擊中李光弼的一剎那,李光弼的身體卻突然如同閃電一般迅速閃動。
他的動作快如疾風,讓人幾乎無法用肉眼捕捉到他的身影,就像一道鬼魅般的幻影,瞬間繞到了慕容恪的身后。
慕容恪心中猛地一緊,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涌起。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李光弼會有如此驚人的速度和敏捷的身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他急忙想要轉身回防,但已經太遲了,李光弼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快得如同閃電劃過夜空。
就在慕容恪轉身的瞬間,李光弼手中的透甲槍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猛地刺出。
那透甲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如同死神的鐮刀,帶著無盡的殺意和恐怖的力量,直直地指向慕容恪的后背。
這一槍勢大力沉,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阻礙,槍尖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仿佛預示著慕容恪的生命即將在這一瞬間被終結。
慕容恪感覺到了背后的寒意,他的脊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他連忙側身躲避,但透甲槍還是擦著他的鎧甲劃了過去,在鎧甲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那痕跡如同一條細小的傷口,卻讓慕容恪驚出一身冷汗。
他意識到自已中了李光弼的計,心中暗叫不好,臉上露出一絲懊悔的神情。
然而,李光弼并沒有給慕容恪任何喘息的機會。
只見他身形如電,手中的透甲槍如同蛟龍出海一般,舞得密不透風。
那一道道寒光,猶如冰冷的雨滴,鋪天蓋地地朝著慕容恪籠罩過去。
慕容恪面對如此猛烈的攻擊,心中不禁一緊。
他連忙揮舞著丈八蛇矛鑌鐵槍,試圖抵擋住這如暴風驟雨般的攻勢。
然而,李光弼的槍法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讓慕容恪有些應接不暇。
盡管慕容恪已經拼盡全力,但他的動作卻逐漸變得有些慌亂起來。
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額頭上更是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而李光弼則是越戰越勇,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如同雷霆萬鈞,讓人難以招架。
就在慕容恪稍一分神之際,李光弼突然看準了時機,猛地發動了一次更加凌厲的攻擊。
他手中的透甲槍如同流星劃過天際一般,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如閃電般朝著慕容恪的胸口疾馳而去。
這一擊的速度之快,簡直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慕容恪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道寒光如死神的鐮刀一般,直逼自已的心臟。
說時遲那時快,慕容恪在千鈞一發之際,用盡全身力氣將蛇矛橫在胸前,想要擋住這致命的一擊。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透甲槍與蛇矛狠狠地撞擊在一起,濺起一片火星。
然而,盡管慕容恪成功地擋住了這一擊,但他的雙手卻被震得發麻,手臂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手中的蛇矛似乎也有些拿不穩了,仿佛隨時都會從他手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