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帆舸氣急敗壞地把杯子摔在地上。
一個圓臉上飄著兩團紅霞的女巫使用了把摔壞的杯子復原的魔法。
……
雖然穆帆舸不是很合群,但是阿蒙和巫師們的慶功宴還在繼續,說起來阿蒙也戴著尖頂巫師帽,巫師也戴著尖頂巫師帽,所以她們其實可以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阿蒙的數量增加了!
突然冷不丁哐啷一聲,城主府的后門被撞開了。
走進來一位穿厚重繁復的深綠色長裙的女士,門板已經倒下了,她才后知后覺地敲了敲門框。
8號時之蟲眨眨眼睛,下意識說:“請進。”
那位女士在滿屋子人的目光下徑直走進來,在距離穆帆舸三米的位置停下,虔誠地跪伏在地上:“您的演出令我折服,您的教義讓我沉醉,請允許我,請接納我,請讓我侍奉我的主!”
對自己實力非常自信的8號時之蟲絲毫沒有懷疑:“好哎!送上門來的工具人!”
穆帆舸則覺得不對勁:這種被精彩絕倫的表演折服而主動找上來想成為站姐甚至經紀人的情況其實非常多,這種現象也很正常,但是顯然太巧合了,尤其是今晚的演出其實非常掉san的情況下,居然還有人能被折服。
(事實上只有穆帆舸覺得掉san)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穆帆舸得出了結論:她的性癖恐怖如斯!
8號時之蟲揚了揚手,兩個阿蒙分身從酒桌旁起身,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士。
“我們應該還差一個荊棘人,正好你來當荊棘人吧!”8號時之蟲捏捏眼眶,把聽起來很嚇人所以一直沒人選的工作安排給了這位女士。
“荊棘人?”那位女士發出疑問。
“就是為信仰而行于荊棘中的苦修士!”8號時之蟲解釋道:“接下這個工作,你就要永生永世侍奉主!”
那位女士抬手,似乎想要扶正什么,又十分違和地轉了方向,按了按額頭。
她將右手放在胸口行騎士禮,眼睛放出虔誠的光芒:“我…我愿意!我愿意永遠侍奉主!”
8號時之蟲掏出了一副墨鏡,疊戴在單片眼鏡上,這虔誠的光芒太晃眼睛了。
穆帆舸的直覺告訴他這事肯定沒那么簡單,而且穆帆舸覺得這個荊棘人有點眼熟。
“很好,那你被錄用了!你叫什么名字?”8號時之蟲從座位上跳起來。
“這么簡單!?”荊棘人女士表示驚訝。
然后她又反應過來,低垂眼簾:“叫我樂茨就好。”
穆帆舸覺得不能這么輕易放過她,于是開始查戶口:“你家住在哪?家里有幾口人?你是什么職業,學歷如何?今年多大歲數?”
樂茨又無意識地抬手按了按額頭,她磕磕絆絆地念道:“我…我是…我是祭祀術士,家住在巴…巴克利神秘之森,家里只有,只有我,我是家族傳承…沒…沒上過學……”
8號時之蟲踹了穆帆舸一腳:“你嚇到她了!”萬一把免費的工具人嚇跑了怎么辦?誰來幫我干活?
穆帆舸還是覺得不對勁,雖然他沒有腦子,但是他有直覺啊!
他扒開8號時之蟲,接著查戶口:“你是祭祀術士?那你之前信仰誰?為什么改信了?”
“呃…呃呃…這個…我信仰…母呣沒沒有!對!我就是因為沒有信仰所以才過來應聘的!”樂茨尷尬地哈哈笑了起來。
這下連8號時之蟲也感覺出不對勁來了,阿蒙們警覺地盯著樂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