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勇雙目無光，六神無主。
他呆呆的杵著，就像被雷劈中一般。
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急忙提高聲音問道：“現場誰是向先生，我錯了，請向先生原諒，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一定改正。”
向云飛呵呵一笑，“不好意思，請問除了我以外，現場還有沒有姓向的，哈哈哈！”
“當然沒有！”白雪急忙點頭，“這是我們白家的家庭聚會，除了我男人，就沒有第二個姓向的。”
白雪說著，目光看向馮小勇二人。
“如果你們磕頭道歉，表現優秀一些，我男人看著你們可憐，也許能夠放過你們。”
馮小勇一聽，頓時急了。
本以為向云飛是吹牛的，卻沒想到向云飛這么厲害，這下糟了，踢凳子踢到釘子了。
他撲通一聲跪下去，急忙求饒。
“向先生，是我有眼無珠，一切都是我的錯，求向先生原諒，饒過我們吧。”
張婷婷反應過來，也爬著來到向云飛跟前，又是磕頭又是道歉。
“向先生，實在對不起，是我們有眼無珠，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求你放過我們，求你給譚家大小姐打個電話，讓他原諒我們吧。”
向云飛搖了搖頭，“馮小勇，你當年拋棄白雪，把白雪害得這么慘，你知不知錯？”
馮小勇再次求饒，急忙點頭認錯。
“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現在向白雪道歉，并且愿意拿出5，000萬，賠償精神損失。”
“求向先生原諒我。”
馮小勇說著，微微抬頭看著白雪。
“白雪，當年我多么愛你，請你看在當年的情分上，給我說句好話，讓向先生原諒我。”
白雪皺著眉頭，“對不起，永遠不原諒。”
啪啪啪……
馮小勇急了，竟然自己扇起耳光來。
得不到白雪和向云飛的原諒，張氏集團徹底完蛋，他馮小勇，可能會遭到譚家的追殺。
他沒有任何功夫，只有等死。
馮小勇自殘，只希望白雪看著他可憐，能夠大發慈悲網開一面，饒他一條狗命。
向云飛嘿嘿一笑，“馮小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剛才好像說過，要讓我和白雪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可是我們不知道怎么趴。”
“汪汪汪，汪汪……”
馮小勇學狗叫著，舌頭伸的老長，并趴在地上，搖頭晃腦的，學起狗的樣子。
此時此刻，所有的尊嚴都不值錢。
只要向云飛能夠原諒，他做什么都愿意。
張氏集團價值幾十個億，因為他得罪向云飛，張氏集團即將破產，他也可能遭到追殺。
尊嚴和生命比起來，一文不值。
“汪汪汪，我們才是狗，我們兩個才是狗，我們就是哈巴狗，只會汪汪叫的哈巴狗。”
馮小勇汪汪叫著，又自己扇著耳光。
張婷婷也汪汪叫著，“向先生，求你放過張氏集團，求你原諒我們兩個一次，我們給你磕頭道歉，只要你原諒我，什么條件我都答應。”
“去站街你也愿意嗎？”向云飛問道。
張婷婷咬著牙齒，重重點頭，“只要向先生原諒我，哪怕讓我去死，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