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正是成國公朱鼎臣,他的目光越過王立琦看向床上的王忠仁,而后者痛得昏昏沉沉,一雙失神的眼睛望著朱鼎臣,嘴中哼哼唧唧不迭聲地呻吟著。
朱鼎臣冷笑道:“王少爺好大的架子。”這句話卻是對王立琦說的。
王立琦心中一緊,對方語氣不善讓他更加忐忑,慌忙解釋道:“好教國公爺知道,犬子本本分分不知得罪了什么惡徒,被對方打成了這樣,受傷極其嚴重,并非輕慢王爺。那個...還望王爺能盡快安排郎中為犬子治療。”
“哈哈,哈哈,”朱鼎臣卻忽然放聲大笑,似乎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轉過頭看向朱綺蘭:“他本分嗎?”
朱綺蘭咬緊下唇,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王立琦驚疑道:“綺蘭,你究竟是怎么了,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鼎臣拉下了臉:“王大人,你這心中本本分分的好兒子做出的腌臜事可真不少,偏生你這當爹的一無所知,我是信你還是不信?”
“什...什么?”王立琦下意識地扭頭看向身后,只看得見兒子呆滯的臉,他回頭向朱鼎臣僵硬地一笑:“犬子雖然頑劣,但自幼熟讀圣賢書,絕不會干出傷天害理的事,國公爺誤會了。”
朱鼎臣氣笑了,指著王立琦,看的卻又是朱綺蘭:“連自己兒子都看不清,這樣的糊涂官竟然還能登堂入室,實乃社稷之患。”
這句話說得太也不中聽了,王立琦臉色劇變,正要辯駁幾句,朱鼎臣扭過頭,臉色已變得陰沉:“王忠仁強擄青樓女,狎妓取樂,此事你也不知對嗎?”
王立琦腦袋嗡了一聲,他半張著嘴定定地看著朱鼎臣,朱鼎臣湊近他,一字一頓地道:“王忠仁藐視王法,不僅侵犯猥褻女子,更將人私下囚禁,此事是綺蘭親眼所見,你還要辯白不成!”
王立琦整個人似傻了一般,他并非對王忠仁的所作所為一概不知,朱綺蘭能被王忠仁蒙蔽,不代表一個父親也能被蒙蔽,只是想著即便作惡能惡到什么程度,是以也并沒有放在心上。
朱鼎臣今日毫不留情地戳穿王忠仁虛偽的外表,王立琦似乎感到一記記耳光毫不客氣地扇在他的臉上,若此時有個地縫恨不得當場便鉆進去。
朱綺蘭則雙拳緊攥,全身篩動不止,因為氣憤和羞恥,下唇已被她搖得青白,她掃了一眼床上的王忠仁:“原本以為他不過是貪玩貪酒,小女嫁雞隨雞嫁叟隨叟,隨他碌碌終生我也認了,誰知此子人面獸心,恃強凌弱令人作嘔,綺蘭出身雖不高貴,但也是朱家的人,給祖宗蒙羞的事兒不敢做,這樣的丈夫高攀不起,今日喚你一聲王郎中,請您好自為之,請您本分的兒子好自為之!”
說罷拂袖而去,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