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羅木營形同孤立,戰場之上得不到支援,所以每逢作戰羅木營將士上至軍官下至兵卒無不戰斗勇猛,悍不畏死。”
周二輕輕地抽動鼻子:“那是因為我們把每一場仗都當做最后一仗。”
丁臨聽得心中發苦,只是這種事他也無能為力,重重地吐了口濁氣,又將注意力放回到庫房前:“看來他們忙完了。”
庫房天!緊團,書記官已不見了蹤影,值守兵卒各持兵刃在庫房前嚴陣以待,與眾不同的是門邊的墻上掛看一面銅鑼,在火把光亮的照射下顯得異常醒目。
“一、二…媽呀,二十多號人,還有其他的路嗎?”
小白撓了撓頭,對方人多勢眾,想要不驚動他們而奪取火藥,即便是他,也沒有絲毫把握,丁臨搖了搖頭:“這地方我也事先看過了,只能正門強行突入。”
思索片刻安排道:“小白,你與張喜潛至右翼,聽我號令行事,一定要把銅鑼奪下來。
“周二,”丁臨看向周二:“你與我一道正面突擊,記住了,只要擋在前面的都是敵人。”
“明白,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周二目露兇光咬牙道,有個問題忍到現在終于問出口:“究竟由誰引燃炸藥呢?”
“我。”
于臨很平靜,對于未來的命運他接受得理所當然,平靜得讓三人難受極了。
老校場的廣場上,楊伯領著一隊人緩緩走來,曹克攀部兵卒團團而坐,一點兒不見困意,楊伯看了看大色,臉上閃過一絲狐疑,他的自光在人群中搜索,看到了曹克擎的身影。
他上身挺得筆直,微闔雙眼閉自養神,聽到楊伯的腳步聲,他睜開眼見是楊伯,又把眼晴閉上了。
“曹將軍,不困嗎?”
楊伯試探道。
曹克攀冷笑道:“馬上就要掉腦袋了,誰有心思睡覺。”
回答中規中矩,楊伯察覺不到破綻,但心中疑慮絲毫未去。
他想了想,離開廣場向軍營走來,與一支十余人的巡邏隊伍走了個對面,兵丁連忙上前見禮,楊伯道:“有無可疑之處?”
"一切正常。
"隊正答道。
楊伯沉吟道:“隨我去轉轉。”
“跟上。”
隊正向手下命令道。
營房之中鼾聲如雷,巡邏兵丁一隊又一隊在營中穿梭,一切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
“或許是我多心了?“他嘀咕道,軍營盡頭的一排營房中靜得出奇,在其他營房蔚聲之中顯得格格不入:“那邊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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