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豆豆兩手按在案上:“我的意思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得死。”
谷雨左手按在盒子上:“那我明白了。”
田豆豆眉頭一挑:“你明白了什么?”谷雨冷冷地道:“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這東西絕對不能落在你的手里,否則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田豆豆笑了笑,目光卻殊無笑意:“那你走不出這道門。”
段西峰手腕一翻,手中筷子激飛而出,直奔田豆豆面門,田豆豆身子急急向后撤去,谷雨站起身,抄起椅子向他扔去,向段西峰道:“二哥,走!”
他知道田豆豆神鬼莫測的功夫,絲毫不敢怠慢,飛身撲向門口,眼前人影一閃,田豆豆已出現在他的眼前。
谷雨大駭,手中鋼刀脫鞘而出,向田豆豆身上砍去。
田豆豆向旁避讓,反手叼他的腕子,那邊廂段西峰拔刀而出,跳到田豆豆背后一招泰山壓頂劈了下去。田豆豆仿佛背后長了眼睛,右腳后踢,踢的卻是段西峰的襠部。
段西峰無奈之下只能撤步回防,田豆豆兩指呈鉤,迅捷無倫地掏向谷雨的手腕,谷雨豈容他欺近,手腕一翻切他的手指,田豆豆二指驀地伸長,谷雨何曾見過這樣詭異的功夫,嚇得面無人色,手忙腳亂地回防,田豆豆膝蓋撞在他的小腹。
谷雨悶哼一聲,身子打橫飛出,摔落在院子里。
“老七!”段西峰臉色劇變,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田豆豆出招千變萬化,深不可測,他知道今晚絕對討不了好去,兩手擎刀大喝一聲劈將下來。
田豆豆聽得身后惡風不善,袖底一翻將一把短刀抄在手中,回身刺去。
段西峰不閃不避,任憑那短刀扎在小腹,田豆豆怔住了,眼前寒光一閃,他急忙躲避,肩頭隨即傳來鉆心的疼痛,右腳攸地彈出,蹬在段西峰胸口。
段西峰在宮中便被人削中胸口,這一腳正蹬在傷處,疼得他虎吼一聲,身子向后跌飛。
田豆豆疼得齜牙咧嘴,在肩頭摸了一把只摸得滿手血,咬牙笑道:“夠勁兒!”
谷雨從地上艱難地爬起,見田豆豆向段西峰走去,只嚇得手腳冰涼,一個箭步竄進花廳,向田豆豆身后撲去,田豆豆忽地轉過身,獰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留下吧。”他正是要騙得谷雨回來。
段西峰見谷雨去而復返,氣得火冒三丈:“廢物東西,回來作甚!”
谷雨緊咬牙關,手中鋼刀化作奪命寒星直撲田豆豆,田豆豆短刀擲出,谷雨只見得眼前寒芒一閃,慌忙躲避,緊接著胸前便有一只手抓了過來,田豆豆已欺至身前,搶奪他懷中的盒子。谷雨一邊揮刀,一邊忙不迭后退,身體失衡向后跌去。
田豆豆兩眼通紅,恨聲道:“是你逼我的!”
谷雨眼前所見卻是一只窮兇極惡的猛虎,殺氣瑩然,他周身上下仿佛僵住了,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意識,眼睜睜看著田豆豆向自己刺了過來。
段西峰忍痛爬起,見谷雨如死了一般,急得他放聲大喝:“兔崽子,等著受死嗎?!”合身撲向田豆豆,情急之下竟一躍跳到田豆豆的后背,兩腿鎖住其下肢。
田豆豆身子趔趄歪倒,谷雨一骨碌爬起身來,段西峰雙目圓睜:“跑!”
谷雨哆嗦著嘴唇:“二哥…”
段西峰咆哮道:“草你媽的,跑啊!”
谷雨嚇得一激靈,拔腿向外跑去。田豆豆與段西峰同樣都屬于身材健碩之輩,但不同的是段西峰早先受過傷,田豆豆在地上一番掙扎,段西峰漸漸控制不住他,見谷雨剛剛搶到院子里,不遠處腳步聲響作一團,他將心一橫,手腕翻轉,刀口向內,狠狠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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