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拿東西,可她卻邊拿東西,邊握上了宴王的手腕。
一路上身邊都有人,導致她現在才得空探宴王的脈。
她倒是不擔心宴王會嘎,畢竟她自己的存在就是宴王大難不死的有力證明。
何況就早上他飛棍殺人的樣子,看上去一時半會兒也嘎不了,但這又是什么情況?
云九傾將被子掀開了一些,就看到自己之前順手從云婉清身上摘下來,塞到宴王擔架上的那些東西全被擔架上的男人攏在手心里。
男人的手很大,足以將所有的東西都握在手里。
云九傾不敢鬧出動靜來,稍微拽了一下最不好抓的那枚蝴蝶簪子,蝴蝶翅膀都快給拽下來了,男人的手紋絲不動。
她抬頭去看,男人雙目緊閉,呼吸微弱,的確是重傷之狀。
重新探脈,可以確定宴王不僅身受重傷,還中了毒,他的眼睛就是因為毒素才會失明的。
不過他的傷和毒都不會導致他昏迷,而且他不久前還清醒的殺了人,放了狠話來的,所以這個男人是在裝暈,搶她首飾也是故意的。
云九傾氣鼓鼓的瞪著謝辭淵。
不可否認,她家老祖宗的確生的異常俊美,當得起史書上豐神俊朗,郎艷獨絕的評價。
劍眉星目,瓊鼻薄唇本就是極為優越的長相,整合在他的臉上,又有一種出奇的和諧之感。
但是,“給我松手,就算你長的很帥,還是我老祖宗也不能搶我銀子!”
云九傾不缺這點銀子,但空間里那些東西肯定是不能光明正大使的。
她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面搶云婉清的首飾,就是想在不方便動用空間禮的東西時用這些東西換吃喝,如今被人搶了可還行?
她還指望著老祖宗能多給她留點祖業好讓她擺爛啃老呢,結果老祖宗現在就開始搶她的銀錢算怎么回事?
云九傾并不想當著那些押運官差的面揭穿謝辭淵裝暈的事情,那樣對自己沒好處。
但這就導致她搶東西也不能太用力,不用力又搶不回來,這就很坑爹了。
云九傾正暗戳戳用力,手指又一次從金簪上滑下來后,抬著擔架的護衛終于看不過去,
忍不住小聲提醒,“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我家王爺是屬貔貅的,從來都只進不出。
進了他手里的東西,從來無人能要出來。”
云九傾給謝辭淵診脈的時候特地用衣袖遮掩了動作,所以護衛并不知曉云九傾已經知道謝辭淵是在裝暈。
只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給云九傾介紹了自家王爺的守財奴本性。
云九傾整個人都要裂開了,“所以,方才我往他身邊扔東西的時候你們那表情不是怪我往他身上扔東西,而是在笑我肉包子打狗?”
初來乍到,云九傾始終都保持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狀態。
當然沒錯過她將這些首飾往謝辭淵身上丟的時候幾個護衛和老管家嘴角抽搐的樣子。
她當時只想著謝辭淵身邊的護衛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弟兄,這個時候還留在他身邊的定是心腹。
若是有人真的把主意打到謝辭淵身上,這些人定會全力阻止。
所以流放途中,重要的東西放在哪兒都沒有放在謝辭淵身上安全。
看到他們嘴角抽搐個不停,也只當是這些宴王心腹不滿她對他們主子的不敬,萬萬沒想到這些人是在笑她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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