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這個時候是林湛有求于她,她若是把姿態擺得太低,反而于自己不利。
果然,經過昨日玄烈陪著云九傾給林湛療傷的事情后,鄭鐸對玄清的陪同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對之色。
只不過,到了林湛的馬車跟前后,鄭鐸就攔住了玄清,“馬車空間有限,你在外面等吧。”
明明林湛的馬車格外的寬敞,容納五六個人都不成問題,他卻還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玄清一開始就說了是想看云九傾給林湛療傷,從而長見識的,跟在馬車外還長什么見識?
正要反對,就聽云九傾對著馬車內的人冷聲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于理不合。
既然林將軍不讓我的人陪同,那就暫緩療傷吧。
等晚上到驛站后有了寬敞之地,我再來為將軍療傷。”
話說完,她腳步都不帶停頓一下的,轉身就走,玄清也不多話,跟著她就要離開。
主仆二人都走出幾步了,馬車簾子才被掀起來,“
宴王妃還請看在本將軍是傷員的份上莫要與那蠢笨的下人見識。”
鄭鐸聞言立刻追上云九傾和玄清,“在下失禮了,二位請。”
云九傾驕矜的回頭,“既知是失禮,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后一次。”
“王妃說的是。”
鄭鐸應了聲,正想讓馬車停下來,卻見云九傾素手輕拍玄清的肩膀,二人都還沒看清楚她的動作,她人已經蹲在馬車里沖玄清伸出了手,“上來。”
玄清登時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一臉堅定道:“多謝王妃,屬下自己可以。”
話說完,學著云九傾方才的樣子往上一竄。
說實在的,玄清能貼身跟在謝辭淵身邊,他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
可錯就錯在他忘了門口還蹲著一個云九傾,以至于竄起來后沒了地方下腳,以至于云九傾就眼睜睜看著玄清原地起跳又落灰地上。
好似一個跳躍的畫面被倒放似的,云九傾這個屎一樣的笑點瞬間就繃不住了。
林湛的馬車里爆發出了云九傾喪心病狂的笑聲,杠鈴似的聲音給林湛和車夫幾人都震驚的雙目圓瞪。
云九傾雙手撲騰著笑成了大糞,“你好蠢啊玄清,哈哈……你這個樣子跟著謝辭淵,到底是你保護他還是他保護你啊哈哈哈……”
穿越以來云九傾許久都沒有這么笑過了,看著玄清尷尬的的表情,笑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王妃,您就別笑屬下了!”
扒著車框重新上了馬車的玄清被云九傾笑的尷尬的直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而一旁的林湛亦是咬牙切齒的,“笑夠了嗎,笑夠了的話是不是該給本將軍療傷了?”
“急什么,又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云九傾給他療傷的目的本來就不單純,自然也不在乎林湛的痛苦與難受,被打斷了好心情就有些不爽。
此話一出,林湛卻更加的咬牙切齒了,夾雜著咯吱咯吱的咬牙聲,他一字一頓道:“可、你、拍、的、是、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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