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聽到寧若愚說她丟人的那一刻,三夫人再也繃不住了。
她就跟個潑婦似的追上去,對著寧若愚撕扯起來。
寧三夫人一開始用做衣服為條件換謝辭淵和云九傾讓他們過去烤火的時候就覺得難堪,后來被謝辭淵當眾嫌棄后更覺沒臉。
這會兒被三夫人當眾撕扯,他徹底惱羞成怒了,“你鬧什么呢娘,沒聽到人家不歡迎我們啊!
口口聲聲說為了我,可你到底為我做什么了?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我會在這里嗎?”
……
字字句句猶如利刃一般扎在寧三夫人心上,寧大夫人聽得直嘆氣,“阿愚這孩子怎么能這么說他娘呢?”
怕云九傾聽了不高興,她忙又跟云九傾解釋,“你三舅母看著脾氣火爆,實際上人挺好的。
這幾日您去給林將軍治病時老夫人言語不干凈,都是她在邊上勸和的。”
“我知道。”
云九傾手里拿著剪刀往布料上比畫,“可我知道沒用,要么寧若愚和他爹醒悟,要么三舅母自己釋然。
否則這條路上我不會主動拉她入伙的,寧若愚和三爺,加上那祖孫幾個跟吸血鬼一樣,我們會被拖死的。”
流放至今半月,寧若愚跟個傻子一樣被寧若冰玩兒的團團轉。
而寧三爺就跟個隱形人一樣,看著寵辱不驚,實則一切都靠妻子和母親。
妻子和母親尋來什么吃什么,身上穿的、走路用的,他是一概不管。
云九傾僅僅是旁觀著都替三夫人覺得心累。
大雨還在繼續,稍微晚一點,玄烈走到了云九傾面前,“王妃,屬下替道長劈柴換了一間客房,您和王爺進去歇一下,雖然簡陋,可好歹比在外面強。”
云九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寧老夫人的方向,玄烈深色從容看著她不說話。
云九傾心領神會的起身,“也罷,今天的確累的夠嗆,我去歇會兒。”
她撐著墻壁起身,玄羽和玄墨也扶著謝辭淵站了起來。
有那副體外骨骼在,像這種短距離的路程,謝辭淵已經勉強可以行走了。
跟著嬰兒蹣跚學步似的謝辭淵進屋,除了床和被褥,一套簡單的桌椅之外再無別的東西,還真就如玄烈所說的一般,簡陋的可以。
后面跟過來的莫管家已然習慣了自己的角色,進屋關門,往門口站就開始望風。
云九傾見狀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隨即有些不悅的埋怨,“王爺不厚道啊,我還以為你和承恩公府的關系很好呢,一路上照顧這個,顧忌那個的,你早說王府和承恩公府沒關系,我何必白費那許多心思呢?”
謝辭淵神色頗為微妙,“王妃這都已經是各種顧忌了的話,那不顧忌的話是什么樣的?”
“對啊王妃!”
玄烈賤兮兮的湊過來,“王妃對王爺和屬下們的確好的沒話說,可對寧家人,也就大夫人和媛姑娘還好一些,對其他人,您顧慮什么了?”
云九傾這一路走過來跟不認識寧氏眾人似的。
他們只當對方是看謝辭淵來著,今日才明白不是那么回事,不免有些驚訝。
云九傾呵呵冷笑,“你真以為我耳聾眼瞎,看不見他們蛐蛐我呢?
別人也就算了,就寧若冰和寧若愚做的那些小動作,若不是因為他們是王爺的表妹和表弟,早死了八百回了。”
寧若冰故意將好色成性的李大卯往她身邊引,寧若愚在她給林湛療傷的藥材里動手腳。
若不是礙于謝辭淵的面子,云九傾怎么可能容忍這樣的垃圾在她面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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