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康有些心動,他一到陰雨天就腰腿疼痛這是幼時被嫡母在雨雪天罰跪留下的老毛病了。
明明他的身手其實是可以入禁軍,甚至是錦衣衛的,但就因為腿腳不靈便才被踢出來干這吃力不討好的活計。
若是真的能治好,不僅可以免于病痛折磨,還能換一份輕松的活計。
而且他之前也找過大夫,那些大夫可沒有像云九傾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老毛病的能力。
就憑這一點,他也相信云九傾的醫術比他見過的大部分大夫都好。
不過,“我怎么相信你不會在給我治腿的過程中動手腳?
別忘了我體內到現在還有你給我下的毒呢,你先給我解毒,我們再說交易的事情。”
他可忘不了每一次和云九傾起沖突時體內那種難以忽視的痛,比起腰腿疼痛沒拿才是真正令他忍受不了的痛苦。
“這有何難?”
云九傾爽快的遞給他一粒藥丸,“喏,這是解藥,吃下去就沒事兒了。”
她如此爽快的拿出解藥,王靖康越發的不敢相信了,“你能如此輕易的把解藥給我,這解藥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不要就算了。”
云九傾收了解藥就走,“不過一個不相干的人,我不要了。”
她說走就走,不帶一絲留戀。
王靖康傻眼了,扭頭看著一臉溫順的廉清漪,恨鐵不成鋼道:“不是,那個女人都說了要救你了,你就不會張張嘴,求求她嗎?”
廉清漪戴著枷鎖杵在原地,一臉從容,“王妃愿意救我是情分,不救我是她的本分。
我本就是階下囚,何苦為難王妃?”
王靖康煩躁的翻了個大白眼兒,拔腿追上去,兩條腿在泥濘的道路上越發的不聽使喚,眼看著云九傾跑的沒影兒了,他氣的直抽自己大嘴巴子。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而云九傾疾步趕上前面的謝辭淵等人,還沒來得及說話,鄭鐸就沖了過來,“賤人,你憑什么讓將軍趕我走?
你知不知道我是長平王府的人?
你敢挑唆將軍趕我走,我先打死你個賤人……”
道觀門外有一處不小的空地,林湛他們的馬車全都停放在那里。
林湛大概是在上車后才說了讓鄭鐸離開的話,后者一看到云九傾出來就沖了過來,人還沒走到云九傾面前,那不堪入耳的話卻是吼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云九傾下意識的擺出了防御的姿態,不料還沒來得及動手,玄墨一腳就踹在了他下巴上。
“不會說話就給老子閉嘴,我家王妃那是你能罵的嗎?”
玄墨說著就沖上去和鄭鐸扭打在了一起。
他是真正從戰場上殺出來的人,鄭鐸那等花架子在玄墨面前根本不夠看的。
而這邊打的精彩,韓卓就立刻跟了過來,“宴王妃,我家將軍有請。”
云九傾嘖了一聲,眼神瞥著鄭鐸,“這貨,你們不管了?”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