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謝辭淵拍了拍云九傾的手,扭臉對著面前的守衛,“去告訴淮陽侯,只要本王在這里,朝廷的大軍不會撤。
還有,半個時辰后萊城守備軍也會趕來支援杜驚鴻部。
而且,若是兩個時辰內本王沒有離開晉城,他兄長楊緒會被堵在一線天,屆時,晉城四面楚歌,可就容不得他脫身了。”
淮陽侯雖然礙于形勢離開了主廳,可對謝辭淵他還沒有放心到不管不顧的地步。
看守謝辭淵的都是淮陽侯府兵中的精銳不說,為首之人還是楊氏旁支的一個小輩。
聽得謝辭淵的話,那為首之人仰天大笑,“都說宴王足智多謀,如今看來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
撒謊也不知道先打打草稿,一線天的鎮關將軍鄧涵之是我楊氏的姑爺,拿他來嚇唬我們,想什么呢?”
淮陽侯在的時候憑借那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還能讓謝辭淵多看他一眼。但這個不知道出了幾服之外的楊氏小輩,謝辭淵多看她一眼都嫌累。
眼睛都沒動一下,謝辭淵冷聲道:“你可以不信,就是不知道靜安門破之時,楊度會不會看在你們一脈同枝地份上留你一命,不若你試試,本王也挺好奇的。”
楊氏一族在大楚是大姓,幾乎每一座城池都不乏楊氏的名人鴻儒,可也有不少普通人。
像是眼前這人,雖然也姓楊,甚至入了淮陽侯府,可這樣的楊家人在淮陽侯那兒一抓一大把,毫不夸張的說,站在淮陽侯府門口丟一塊磚出去,都能砸死他這樣的一大群。
而謝辭淵卻是哪怕淪落到被流放,也能讓淮陽侯親自從前沿陣地上退下來與他談判的存在,兩相衡量之下,誰在淮陽侯那兒更具價值已然明了。
那守衛雖然面上態度強硬,終究還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兒來開玩笑,只不過他也沒有自己去找淮陽侯,還是派了麾下的一個侍衛去。
就在那侍衛離開后,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云九傾眨了眨眼,看向屋頂。
隨即沖玄羽和玄清指了指身側放著的大香爐,二人抬起謝辭淵迅速后撤,緊接著,一陣密密麻麻的箭雨就從門口射了進來。
淮陽侯府的侍衛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消片刻就倒了一地。
“有刺客!”
反應快一些的侍衛們回過神來驚叫著倉惶躲避,別說是以劍檔箭了,慌亂之中竟然自己人撞成了一團,亂的讓人不忍目睹。
云九傾嫌棄的撇了撇嘴,一把拽開了側門,“走了,還盯著這些蠢貨看,也不怕給你傳染成笨蛋了!”
突然出現的刺客和淮陽侯府的侍衛們打在一起,剛好方便了他們趁機開溜。
玄清和玄羽帶著謝辭淵開溜,云九傾斷后,三個人配合的無比默契。
等淮陽侯府的人反應過來時謝辭淵都已經出了淮陽侯府了。
然而,他們正偷著樂呢,卻再次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云九傾甚至驚訝的發現那腳步聲是從他們頭頂傳來的。
下意識地抬頭,就看到淮陽侯府后門悠長的巷子兩邊的墻頭上全是人,而巷子兩端亦由一群武裝到牙齒的黑衣人堵著。
云九傾怪叫了一聲,“嚯,這么了解我們的嗎?”
謝辭淵輕笑一聲,“他還真挺了解本王的。
跟著走吧,這里沒我們的事了。”
云九傾滿臉問號,“怎么個意思,這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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