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傾瞅著謝辭淵頗有些蠢蠢欲動。
謝辭淵狐疑地瞅著她,“你怎么來?”
“我可以給你施針讓你出現類似于中毒的癥狀,對身體無害,也不像真的中毒那么痛苦,但多多少少也會有些難受,你愿意嗎?”
早幾天前就開始做準備,今日當著林湛和那些官差的面將路線圖的事情透露給王靖康,一切都水到渠成。
可怎么能讓王靖康拿到那圖紙卻成了問題。
都知道謝辭淵和他身邊的幾個人都能力出眾,云九傾亦不遑多讓。
他們若是搞的太刻意了,且不說王靖康敢不敢拿那圖紙,就算他斗膽拿到了,敢不敢交給他的主子,他的主子會不會懷疑圖紙的真實性都是問題。
而云九傾想到的唯一能讓王靖康等人相信他們的確是顧不上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謝辭淵毒發讓他們方寸大亂。
然而她也知道謝辭淵早已經飽受病痛折磨,定然不愿意再故意做出那副毒發的樣子,所以她也不敢肯定謝辭淵究竟愿不愿意配合他。
“沒問題,就按你的想法來吧。”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云九傾有什么想法,謝辭淵從來都不會拒絕。
然而,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何況謝辭淵對裝病這件事實在是不熱情,以至于神經大條如云九傾也感覺到了異常。
可他們放以路線圖為餌,三響嶺為線,釣的大魚可是當朝皇帝和太后,一次釣魚成功,換的是他們這些人到北荒以后的長久安寧。
這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所以云九傾只是考慮了一下就決定還是不改主意了,“要不,我先給你把毒解了,眼睛也治好再施針?”
謝辭淵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在說路線圖的事情,怎么忽然想著要給我療傷解毒了?”
話說完才反應過來,可能是自己方才的悶悶不樂被對方誤解為了不樂意。
覺得自己不高興了就趕緊提前解藥療傷,這是拿自己當小孩子哄呢!
謝辭淵一時間竟是哭笑不得,正要說不用拿他當小孩子哄著,就按云九傾自己的節奏來,就聽云九傾一臉正經道:“我知道這次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我不會白讓你受這委屈的。”
謝辭淵心頭一梗,總感覺這話聽著有點兒耳熟。
貌似自己那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軍師就經常對他身邊的女子們說這種話。
往常只聽著藍寄對旁人說這話,他只覺得身為軍師,藍寄只要不亂了心就好,其他的跟他無關。
如今聽著云九傾這極其蒼白的安慰言語,忽然覺得這就是自己旁觀那些芳齡女子心碎的報應。
正暗自神傷,就聽云九傾信誓旦旦的握拳,“等我們在北荒安穩了,我替你閹了新帝讓他到你身邊當公公,到時候你所受的委屈都可以十倍百倍的還給他!”
她說這話的時候給極其熟練地比畫了一個剪東西的動作。
新帝能不能被閹了給謝辭淵當公公不好說,至少謝辭淵已經覺得有點風吹蛋蛋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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