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淵本是為了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氛圍,可說著說著,就不知道是在解釋玄烈方才刻意而夸張的舉動,還是在向云九傾訴說他自己的心愿了。
“可自從那日林湛表露出對你的覬覦后,他們就生出了危機感來。
總覺得像你這么好的姑娘,想要留你在身邊的絕不止我和林湛二人。
等到了北荒,有更多人見識過你的魅力,覬覦你的人只會更多,而且以你流放犯的身份,王妃的頭銜根本阻礙不了那些人分毫。
所以玄烈他們才會想方設法的提醒外面的人,你已經是宴王妃了,名副其實,不容置喙。”
大楚對女子其實很苛刻,一女不嫁二夫這句話不知道困住了多少婚姻不幸的女子。
也就是云九傾這種能力明顯超出一般人許多,又是被流放的犯人這多種特殊背景下林湛才會讓云九傾跟他走。
而謝辭淵之所以用覬覦二字,則是因為他基本能斷定不管是林湛還是其他人,他們就算看上了云九傾的能力和相貌,多半也只是抱著施舍和救贖的姿態去占有云九傾。
也是因為他們都知道謝辭淵身為被流放的人,根本沒辦法和云九傾行周公之禮,猜測云九傾應該至今還是完璧之身所以才敢無視謝辭淵的存在,對著云九傾蠢蠢欲動。
甚至就連玄烈他們也都做此種想法,所以才會在看到云九傾和謝辭淵明明一點都不曖昧的姿勢時會故意夸張的喊出聲。
說是請謝辭淵恕罪,實際上卻是在如謝辭淵說的那般,趁機告訴周圍人,云九傾已經是謝辭淵的人了,無論身心,她都是名副其實的宴王妃,讓人再不要打她的主意。
此舉固然可以幫云九傾杜絕一些不必要的打擾,可若是有朝一日云九傾離開謝辭淵恢復了自由身,那今日的一切可就成了云九傾奔向新的幸福的阻礙了。
在大楚,沒有哪個男人能毫無障礙的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經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打情罵俏,甚至水乳交融。
云九傾聽到謝辭淵一系列的解釋,為了緩解尷尬而故意營造出來的搞笑氛圍全都不見了。
云九傾凝眉靠在了車壁上,眉眼凝重道:“旁人作何想法我不在意,能少一些不必要的打擾我也樂得清凈。
但是王爺,你能認真的告訴我,你自己做何想法嗎,這對我很重要。”
云九傾面上一派凝重,實際上心里的曹尼瑪快要跑瘋了!
“怎么辦怎么辦,這可是老祖宗啊,我不想當自己的祖宗!”
她從知道謝辭淵就是她母上大人的老祖宗當天就本著今生幫著謝辭淵多存一些,她來世就能坐吃山空,獲得躺贏人生的念頭把謝辭淵的事情當自己的事情去處理。
可她怎么就忘了,謝辭淵和別人不知道她是謝辭淵隔了幾千年的后人啊!
她若是如原身一般對謝辭淵唯恐避之不及也就罷了,偏生如此熱情。
云九傾倒不是自戀的以為只要是個男人就會喜歡她,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何況這是在謝辭淵最低谷的時候,有一個人絲毫不求回報的去幫他,誰能不心動?
如此想著,云九傾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晚上太奶要來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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