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傾傲然與之對視,“鷹巢里的人需要甄別、規訓,收歸來還不一定能真的忠于我。
可它們,只要我用犬哨博過它們原來的主子,它們就能徹底為我所用,我覺得很好啊!”
那平靜的神情告訴謝辭淵,她之前說自己吹犬哨只能吹出聲音來,不會吹曲調不過是自謙之詞。
云九傾有這樣的信心,謝辭淵自然那不會再掃興,直接道:“鷹巢內部人太多,不適合豢養狼群。
鷹巢西北方向大概七里的地方有一處峽谷,你可以將狼群引到那里。
如若這些狼群的原主人不在我說的那個方向上,只要你將狼群引到那處峽谷,你的馴狼大業就已經完成一半了。”
謝辭淵不會馴狼,不代表著他對狼的習性一無所知。
恰恰相反,生活在北荒多年,他對狼這種生物極為熟悉。
深知狼不是認主之物,只會慕強。
雖然這些狼群目前為人所控制,可只要云九傾有一次博弈贏過了對方,那狼群以后自然而然就只會聽云九傾的控制,除非對方再一次勝過云九傾。
但在謝辭淵心里,只要云九傾能贏對方一次,那對方想再找回場子是不可能的,云九傾不會給他那樣的機會。
云九傾聞言笑了,“你的地盤兒已然穩固,接下來,我要開始為我自己奠基了。”
她說著,沖謝辭淵粲然一笑,飛快地奔下瞭望臺,直奔鷹巢入口而去。
謝辭淵說出峽谷的位置后她就第一時間讓老板幫著調了實時畫面,那處峽谷的位置就在她的腦海里實時播放著,而她要做的,就是沖到那處峽谷,親自將她看中的狼群引入其中。
云九傾滿心都是即將收狼群為己用的興奮,奔跑的時候連背影都透著歡快。
殊不知謝辭淵看到的只有她離開的決絕。
就好像他曾經無數次午夜夢醒時想到的那樣,思及此,他再也忍不住的跟著跑了過去。
在云九傾打馬沖出鷹巢的瞬間,他也翻身上馬,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
將犬哨含在口中,云九傾便奏響犬哨,邊往謝辭淵所說的峽谷之巔疾馳而去。
軍中將士們不知云九傾在做什么,只覺得狼群跟瘋了似的。
好端端的撲過來嚇了他們一跳,他們正想著要不要組織進攻呢,結果狼群跟瘋了似的兜起了圈子。
直到狼群跑跑停停地離開,將士們徹底傻眼了,“不是,將軍,這塞北的狼群什么情況啊,他們是吃了滇南的菌子嗎?”
大白天的,一群將士舉著火把,拉弓搭箭對著遠去的狼群不知所措。
宴寧和宋歸、玄烈幾人聊天聊得過于投入,出來后看到這么一幕,也不知所措了。
面面相覷半晌,玄烈抹了把臉,干脆擺爛,“你管那么多呢,狼群不攻擊我們不就好了?
都精神點兒,站崗的站崗,打掃戰場的打掃戰場,從現在起,這地方就是咱們的地盤兒了,都給我支棱起來……”
天樞營和搖光營的將士們自八個多月前就隱匿了自己的番號和軍旗,四處躲藏,唯恐被人發現了真實身份。
難得有了一個固定的駐地,一個個興奮得跟個孩子似的,也不管其他的了,鉚足了精神就是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