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心思并不難猜,他鐵了心要跟大真開戰,如今國庫空虛,糧草不足,這一戰兇多吉少,我們一直阻攔,引得陛下厭棄,這時候把這個農家子提上來,用意可顯而知。”
“可畢竟是個少年,陛下真以為靠他能力挽狂瀾,真是笑話。”
心腹們你一言我一語,端坐主位的徐首輔一句話都沒說,他閉著眼,好似睡著了一般。
等到心腹們終于爭辯完,有人才上前小聲道:“徐大人,這事您怎么看?”
徐智甫好似一下驚醒,“啊,你們說完了,說完了那就回吧,太晚了,我也得睡覺了。”
心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徐智甫到底什么心思。
有個性子急得,開口道:“徐大人,你給我們指個道,不然我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徐智甫已經站起來了,在下人的攙扶下,慢慢離開了,只是走到門口,停了下來。
心腹們立即打起精神,豎起耳朵。
徐智甫道:“陛下還是太年輕了,撞了南墻,就知道回頭了。”
丟下這么一句,徐智甫離開了。
心腹們眼神交流過后,紛紛點點頭。
子時已經過了,徐府后門出來幾個人,他們上了不同的馬車,很快消失在徐府后門小巷子里。
宋府,書房里還亮著燈光。
宋大爺宋旭臉色極其難看,燭火搖曳,光線照著一半臉,另一半臉在陰暗之處。
宋缺站著,沒了在外面那副放蕩之像,臉上的表情亦是不好看。
“我用了那么多關系,花了那么多錢財打點,用盡心思,誰能想到陛下居然把兵部尚書孫大人平調過來了,我籌謀了那么久,最終抵不過陛下輕飄飄一句話。”
“父親,如今朝堂局勢不明,陛下堅持開戰,結果還尚未可知,你維持原位置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宋旭生氣道:“尚書和左侍郎能一樣嗎,尚書不致仕我能有機會!”
孫熊桂只比他大幾歲,還是兵部尚書,行事作風都極其霸道,這人來了工部,還不知道會整出什么幺兒子。
等到他致仕,他哪里還有機會當尚書,這次沒能順利坐上尚書的位置,以后也不會有機會了。
宋大爺在官場上混了這么多年,哪里不知道其中彎彎繞繞,錯過一次機會,想要再拿回來,何其艱難,除非立大功,不然……工部能有大功可立。
宋缺沒吭聲,這時候多說多錯,父親在氣頭上,無論他說什么都是錯的。
宋大爺一肚子氣,不經意間看到了桌子上的信,是從墉縣那邊寄過來的。
他隨手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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