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慌亂不已,跑到梁宏面前,急切道:“梁大人,他們太放肆了,拿茅坪當什么,居然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私闖民宅,他們這不是沖我,是沖您來的。”
梁宏不傻,要事還沒明發生了什么,那就白長了歲數。
他穩定心神,來到沈青云面前,故意道:“沈大人,這是江家和船幫之間的恩怨,我們身為朝廷命官,不好摻合進去,不如先回衙門,賣身契這事后面再說,到時候下官一定讓江家給個交代。”
沈青云冷笑,都到這個時候了,梁宏還揣著明白裝糊涂,不得不說,心理素質還挺強的。
只是他們料錯了一點,他作為百躍的知州,算是百躍最高的官,根本不用顧忌旁人的目光以及揣測,只要能把這群害群之馬拔除,何必在乎其他的。
沈青云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示意可以動手了。
接受到命令,同甘幫的人,一把刀架在了江澄的脖子上,與此同時,另一把刀,架在了梁宏脖子上。
兩人眼里都是驚恐,不約而同看向了沈青云。
尤其是梁宏,怎么都沒料到他會動手,一直以來,主動權不是在自己手里嗎,什么時候輪得到姓沈的放肆了!
可在死面前,沒多少人能淡定,梁宏發現身邊的人無法救自己,生出一股恐懼感。
梁宏千算萬算,怎么都沒算到,在自己的地盤,居然會被人拿刀架脖子。
沈青云還是端坐的姿態,手里端著一杯茶,輕輕吹氣,悠閑地品著。
“沈大人,我可是朝廷命官,你這是何意?”
“梁宏,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一天早晚會來到,你以為跑逃得掉嗎?”
梁宏不肯承認,討好道:“大人,是不是下官沒讓人去百躍,所以你生氣了,要不這樣行不行,我和他們說清楚,讓他們去百躍,要不您先讓人把刀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
沈青云沒管梁宏,而是盯著江澄,“那些根本不是什么奴隸,而是你從海上劫來的,你把人都賣去哪里了?”
江澄否認,“沈大人明鑒,江家是正經的商人,那些是真的奴隸,我們行的也是正經的買賣。”
沈青云耐心耗盡,“不肯說也行,押回百躍,阿曲那些小子審人有些手段,既能讓人生不如死,又讓人死不了,江老爺到時候可以好好感受一下。”
“梁大人,救我,咱們是一條船上的。”
梁宏自身難保,刀口挨這皮膚,只要動一下就會割傷。
沈青云站起來,道:“人都已經抓到了,只要好好審,那些臭老鼠屎都能揪出來。”
沈青云看向梁宏,道:“回百躍,這一路上好好想想,別到時候遭罪又怪我沒提前提醒你。”
梁宏暴怒,“你敢!”
“對付你,我有什么不敢!”
沈青云嘲諷看著他,說出他的心里話,“你以為我動不了你是嗎,這是茅坪,是你的天下,你在這里就是土皇帝,而我沈青云,不過是仗著那點官架子耍威風,你是這樣想的對嗎?”
“難道不是嗎,沈青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我沒跟你們同流合污,所以你要對我下手,排除異己,黨同伐異,這就是你們這些最常用的手段。”
沈青云搖頭,“死到臨頭了,你還是沒悔悟,看來抓你一點都不冤。”
梁宏哈哈大笑,“沈青云,你別太囂張,這里可是百躍,真以為你們這點人就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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