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良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頭痛欲裂。他看了半天,才發現吳思維竟然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到現在還沒醒酒。
他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雖然喝得多,但好歹沒有像吳思維那樣失態。
眾人開始收拾殘局,同時也在心中暗自懊悔。他們知道,昨晚的計劃恐怕已經泡湯了。
呂宰相那么精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來他們的想法?他們原本想趁呂宰相喝醉的時候,讓他簽下婚書,沒想到最后卻是自己先醉倒了一片。
李靖閣嘆了口氣,心中有些無奈。他知道,想要說服呂宰相,恐怕還得另想辦法。
不過,他也明白,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得慢慢來。他決定先放一放,等以后有機會再提。
那日,夕陽如血,李靖閣與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圍坐在簡陋的書房內,眉宇間難掩失落。
“為何?為何我們的計劃總是功敗垂成?”他低聲質問,語氣中既有不甘,也有困惑。
眾人面面相覷,皆是無言以對。
這時,夏玨清輕輕嘆了口氣,緩緩開口:“或許,是我們還未找到那把能撬動大局的關鍵鑰匙。”
夏玨清深知,僅憑一腔熱血和幾個未經雕琢的計劃,難以撼動根深蒂固的權貴勢力。
她決定親自出馬,尋找那一線轉機。目標直指當朝權傾一時的呂宰相——那位老謀深算,手握重權的老人,其女呂婉淳,正是這一切糾葛的關鍵人物。
夏玨清身著素衣,手持白玉扇,步入了呂府那金碧輝煌的大廳。
面對呂宰相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他從容不迫,將心中所想和盤托出,希望能說服這位權臣,給予他們一線生機。
呂宰相的態度堅硬如鐵,沒有絲毫動搖。“年輕人,你的志向可嘉,但朝堂之事,豈是你等能隨意打聽的?”
言罷,便拂袖而去,只留下夏玨清一人,愣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
更令夏玨清憂心的是,呂宰相已開始對呂婉淳嚴加管束,嚴禁她與陸商——那個出身寒微,卻才華橫溢的青年相見。
陸商與呂婉淳的愛情,如同春日里悄然綻放的花朵,雖美好卻脆弱,在權力的風暴中搖搖欲墜。
呂婉淳,這位自幼生活在錦衣玉食之中的千金,卻擁有一顆不被束縛的心。
得知自己被禁足,她非但沒有屈服,反而更加堅定了與陸商相守的決心。
夜深人靜之時,她換上夜行衣,悄無聲息地翻過了高墻,如同一只自由的鳥兒,飛向了她心中的那片天空。
當呂宰相得知女兒竟敢如此大膽,違反他的禁令,怒火中燒,幾乎要將整個府邸點燃。
他將呂婉淳鎖在閨房之中,門外重兵把守,誓要讓她明白,身為呂家之女,應有的規矩與束縛。